薑晚陶一臉黑線,他腦子裡全是這些都東西麼?
省略一切過程,直奔主題?
她還在為他大難不死又激動又感慨。
這個在離岸流裡泡了兩個小時的人,已經把她緊緊摟在懷裡,掐著脖子,反複深吻。
他脫力太久,可以感覺到身體沒什麼力氣,正好壓在她身上。
吻膩了,就舔,大手控製著她的頭頂,累的眼睛都睜不開,仿佛半夢半醒之間。
卻本能似的,把她占為己有……
薑晚陶好不容易才從他的桎梏下逃出來一點,她捂著他的唇,用手堵住他的吻,
“等等!大哥!”薑晚陶急切地說,
“你還病著呢!”
“嗯,”他不肯放過她任何一寸膚肉,不肯浪費一點時間,涼薄的唇啄著她的掌心,
“相思病,一秒不見你,就犯病。”
薑晚陶被電了一下趕緊收回了手,他怎麼回事?
好像癮君子一樣喜歡她所有的地方。
兩個人坐在一起的時候,她打遊戲,他甚至可以玩她半小時的頭發……
薑晚陶推開他,聲音堅定,
“不行,你得好好休息幾天,魏醫生說徹底沒事了才可以。”
“他醫術不高,”他摟著她,伸手去床頭櫃上拿了套,
“做完水上運動,得做做床上運動,水陸對衝一下就好了。”
什麼歪理!
薑晚陶一把握住他的手,把那個塑料小袋子搶下來,
“不行,不能用這個。”
“為什麼?”他疑惑,“你想生孩子?”
薑晚陶黑線,“會被刺到!”
飛機上消費一定很高,奢侈酒店裡這東西就貴得嚇人,更何況這裡。
不能用不能用。
還是用孟姐的好。
薑晚陶搶了他的作案工具,他果然停下了動作。
他討厭孩子,這輩子都不想要,本想著有時間就去結紮。
現在怎樣也來不及,魏醫生不會在這種時候給他做手術。
他卻依舊不能放過薑晚陶,
“晚晚,還記得漫畫裡的動作麼?這種不用擔心懷孕,試試?”
薑晚陶一想到漫畫都麵紅耳赤!
有一幕好像就是謝小言生病了,她用各種方式喂他吃藥……
鬼東西害人不淺!
“晚,我可是為了做見義勇為的好事才成這樣的,”懶散的聲音多了幾分委屈,
“你不誇我麼?不獎勵我?”他掐著她的軟腰,緊緊摁在病床上,還在深吻,
“那我以後再也不救人了,見人就殺。”
薑晚陶握拳,他根本沒給她任何發言權!
大手順著她的手臂劃過,已經被吻軟了的手指被他一點點打開,他再度拿到了作案工具……
“乖,再蹭下去,一個都不夠。”
“刺啦——”一聲,小袋子被撕開……
薑晚陶的腦海裡自動傳來一聲:“扣款十八萬元!”
算了!
既撕之,則do之。
與其心疼這破玩意兒,不如讓它充分發揮價值!
薑晚陶直接躺平了。
讓人窒息到產生幻覺的熱吻再度襲來——
“吱——”的一聲。
房門被推開了……
薑晚陶像隻地鼠一樣,“嗖”的一聲就藏進了他的被子裡。
動作熟練利落。
無他,唯手熟爾。
魏醫生穿著白大褂,雙手插兜,
“醒了就好,至少在床上躺三天,體力透支需要緩緩恢複。”
謝妄言難得對他很友好,“好。”
“輸液沒了找我。”
“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