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晚陶拚了命的想否認,但事實卻就是這樣。
他腰上的桃花刺青,早已經被她由粉紅色被嘬成了豔紅色。
但是當著攝像頭,薑晚陶卻隻想作案!
她甩開他的手。
謝妄言輕輕笑著,隻要他想握住她的手,她根本沒有任何機會。
男人圈著她的腰,她跌進他的胸膛。
男人摁住她的後腦。
她飽滿的唇印在他的鼻梁上,乾枯玫瑰紅,嬌豔中帶著性感和頹靡。
薑晚陶咬著牙,眼底噴火,
“謝妄言,我跟你拚了!我一定要殺了你!”
他舔了舔唇角,玩世不恭地開口,
“我的意思是薑老師的口紅我不過敏,你想什麼呢?”
“那天不是用口紅把我的襯衫全都畫上了塗鴉?這還不算作案工具?”
薑晚陶一窒。
他繼續假惺惺地問,
“你想到什麼了?”
“怎麼又急了?”
薑晚陶氣得想用指甲抓花他的臉!撕爛他的舌頭!
“哎呀!晚晚老師親自上色果然好看!”攝影師扛著攝像機就衝了過來。
薑晚陶推了他一把。
他順著她的力道跌坐在地上。
曖昧的光打下來。
他輪廓分明的臉切割著光影的明滅。
他太適合這種慵懶頹廢的腔調。
鼻梁上的一抹紅,簡直像個落魄卻骨子裡矜貴高雅的流浪詩人。
薑晚陶沒客氣,細細的高跟鞋一腳踩住了他的胸口。
男人的胸膛塌陷了下去。
腰部擰出不可思議的弧度。
肌肉繃緊。
他薄唇輕啟,喉嚨深處溢出一聲低低的悶聲。
聲音很淡,卻實在有幾分餘音繞梁……
性感得要命。
他隻不過一聲若有似無的聲音,薑晚陶都覺得腰軟……
救命……
攝影師大氣都不敢出。
致命危險的天價肉體半跪在薑晚陶麵前,那副又野又欲的身體簡直讓人發瘋!
【實名製嫉妒!】
【晚晚這小姑娘吃的也太好了!】
【不是分手了嗎?謝老師目前單身可追!】
【靠,就是那種不管他做了什麼過分的事,說了什麼騷話,都能原地原諒的程度啊!】
薑晚陶頭皮發麻,力道下壓。
他的胸膛發出一聲低低的笑聲,
“晚晚,沒勁兒啊?”
薑晚陶一把抓住了他脖頸上的鎖鏈。
“嘩啦”一聲。
那股強製勁溢滿屏幕!
她細細的鞋尖用力下壓,和他緊繃的肌肉形成了微妙的平衡。
手上揪著鎖鏈,他的脖頸跟著她的力道凹了起來。
薑晚陶傾身彎腰,居高臨下地靠近他。
裴導要的是四目相對的拉扯。
她桀驁清冷的眸子帶著幾分得意和輕蔑。
是啊。
野戾大佬又怎樣?
還不是乖乖跪她腳下,戴上狗鏈?
她輕蔑地嗤了一聲。
謝妄言的嘴角露出一絲邪笑。
薄唇張開,含在嘴裡的一口煙輕飄飄地吐了出來,罩住了薑晚陶的小臉……
苦澀的尼古丁煙草香,帶著一些清爽的薄荷味道。
拚了命地往她的鼻尖,細胞,骨縫裡麵鑽!
【啊!犯規!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