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一片混亂。
夏聽蟬都沒敢出去。
她也沒想到薑晚洲這麼警覺,瞬間就想到了是她……
“我的確收到了一個叫做a的任務委托,但是我沒有下手!”
夏聽蟬事無巨細,老實交代,
“我真的沒有,第一我不敢,第二我覺得薑晚陶人很好,我不忍心陷害她,”
“a隻能讓我火,火不火的也沒太大關係,我現在也不至於餓死,計謀雖然和我拿到的是一樣的,但是我真的沒有……”
計劃隻有兩步。
讓薑晚洲吃春藥。
調換門牌號。
薑晚洲看著夏聽蟬的眼眸。
暗暗思索著。
要麼夏聽蟬說謊,但不太像。
a又不傻,知道他們會對新人重點關注,如果真的找夏聽蟬動手,他們一定有所防備。
那麼不然就是,a親自來了,或者a還找了彆的幫凶。
a就在身邊虎視眈眈,如同毒蛇一般的陰冷,這種感覺並不好。
但薑晚洲卻也知道,博弈是需要耐心的。
他不能太心急,不能自亂陣腳。
薑晚洲深吸了一口氣,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。
今天被人偷偷下了春藥,雖然他已經基本免疫,但還是勾起了他心底暗湧的欲望。
他躺在床上,閉上眼,就是闖進薑晚陶房間時候,屬於她身上的溫柔味道。
是初陽下的雪絨花,折射著太陽的光芒,笑吟吟的,清新又美豔絕倫。
他不允許自己再多想。
睜開眼睛。
可眼前還是她。
她本來就是支撐他熬過這15年的唯一念想。
他拚了命的回來,就是想回到她身邊。
他輕輕呼出一口氣。
口袋裡,是剛才在她床上的時候,摸到的一件小吊帶。
柔軟的奶茶色。
親膚的材質。
落在手掌上,幾乎不成形。
他深吸一口氣,薄唇吐出一聲,“晚晚……”
“晚晚……”
第二天一大早。
薑媽媽喊了兩個孩子,“給你們做了你們小時候最愛吃的小籠包,快來嘗嘗。”
薑晚陶穿著睡衣就跑進了哥哥的房間。
媽媽做的飯當然最好吃,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,像是回到了小時候。
薑晚陶笑得好開心,一口氣吃了好幾個包子,“嗝~”的一聲,小姑娘被噎著了。
薑晚洲刮著她的鼻子,“小饞貓,你就不能慢點。”
薑晚洲又是給她拍背又是拿牛奶。
薑晚陶總算好了一些。
媽媽笑吟吟地看著他們,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
可一轉身,她卻——
看到了薑晚洲床上的小吊帶。
這是她給薑晚陶買的,牌子和款式她都記得。
一定是她的。
小衣服全是褶皺,被他的被子蓋著。
薑媽媽的腦子轟的一聲。
看著薑晚洲給她梳理頭發的樣子,突然心中一驚!
“晚洲,”薑媽媽聲音發緊,
“你跟我過來一下。”
薑晚洲放下筷子就跟著媽媽去了隔壁房間。
薑媽媽心煩意亂,坐在椅子上,看了他半天,才終於開口,
“晚洲,你對晚晚,到底什麼感情?”
薑晚洲頓了頓,片刻的沉默之後,
“媽,你都知道了是麼?”
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