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抓著的女人,不敢置信的看著秦玉珠。
“你說誰惡毒?你叫誰老虔婆呢?那可是你親媽!是連領導都親筆表彰的模範人物!”
眼角的餘光瞄到從吳家走出來的王大花,女人當即推開秦玉珠,大喊道:“王大嬸你快管管你兒媳婦兒吧!這個連親媽都敢編排的女人,跟瘋狗似的,上來就拽我的脖領子,不止如此,她連領導表彰過的模範都敢罵!”
王大花早就聽說了秦家的事兒。
秦家那麼有錢還訛了她八百八的彩禮,寧願捐了也不給秦玉珠陪嫁一點兒,她心裡能好受嗎?
她心裡正窩火呢,就聽到了這話。
“啪啪!”
王大花上去就是兩巴掌,直接把秦玉珠打倒在地,“我打死你個不孝順的爛貨,連親媽都敢編排,你還能孝順的了我?”
“親家母那是你能說的?那是領導都表彰的人!你想死也彆連累我家,我打死你個小賤人……”
王大花拳打腳踢,秦玉珠餓了幾天本就才養好,根本沒力氣反抗,很快被打的鼻青臉腫。
“不是!我沒有不孝順,她根本不是我親媽!嗚嗚……”
她哭著求饒。
可是說出的話卻又引來一頓胖揍。
“連親媽都不認?我打死你個臭婊子,我說秦家怎麼願意把女兒嫁給我兒子,敢情你是個六親不認的白眼狼!”
王大花打的更賣勁兒了,以前她婆婆罵她的那些臟話,更是不要錢似的往外倒。
“你個攪家精,見到男人就叉腿的破爛貨,下不出蛋的老母雞……”
旁邊的婦女們看熱鬨看的正起勁,猛地聽到這話。
“咳咳!”
有人忍不住提醒道:“王大嬸,可不興這麼罵,她才嫁過來幾天?真要是下了蛋那你才要哭!”
“哎呀!氣的我都罵吐嚕嘴了!”
“……”
秦玉珠在京市被打的奄奄一息,虞茗香全然不知。
下鄉第二天,她和三個孩子依舊在忙著操持家裡。
傍黑天的時候,木匠送來了打好的框子,幫著虞茗香把領導題字給裱了起來。
吃晚飯時,顧觀海又坐上了桌,虞茗香本想開口驅趕,可是他卻掏出了一遝錢,放在了桌上。
虞茗香:……
看著那遝錢,本著有便宜不占是蠢蛋的想法,姑且忍了這個蹭飯的。
吃罷飯,是忙完一天農活的小山村最清閒的時候。
雖然家裡有顧觀海這個糙漢鎮著,可還是有些膽子大的壓不住好奇來看領導題字。
幸好題字裝裱好了,來的人三三兩兩,也不多,虞茗香還能耐著性子招待,直到……
來了兩個痞裡痞氣的年輕人,看到領導的題字就開始竊竊私語。
“這就是領導的題字?那麼多人稀罕,肯定能賣不少錢吧?”
“趙騰飛你可彆亂來,這東西可不興動的。”
“我亂來什麼亂來?自從萱草那個奴才疙瘩去隨軍了,我爸媽整天壓著我去地裡乾活,我哪有時間亂來?”
嘴上說著不亂來,可是趙騰飛看那題字的眼神兒還是一臉貪婪,“這還寶貝的給裱上了,嘖嘖!”
站在他們身後的虞茗香:“……”
她知道這人是誰了!
趙鐵柱家的兒子,河道村出了名的地痞,整天好吃懶做就知道欺負她女兒的混蛋!
不止如此,前世她女兒的死,好像就和這人有關!
雖然秦玉珠說的不很清楚,可是虞茗香拚拚湊湊,大致拚湊出了真相。
季子琛傷好以後和女兒一起回家完婚,可是女兒卻在結婚前夕,被秦玉珠找的地痞給羞辱了,而那個地痞,極有可能就是趙騰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