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!”
虞茗香看著那一家三口傷的傷,傷心的傷心,痛快的仰天大笑。
“讓你們欺負我女兒,等著,這才是開始!”
第一次敲人悶棍就大獲成功,這給了虞茗香前所未有的信心。
她和趙家的仇,仇深似海!
她一定會報仇的!
趙騰飛被送往鎮醫院,路上再次空無一人,虞茗香這才從空間裡出來,摸進一旁的小樹林,開始繞著村子往家走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,那種被人跟蹤的感覺,它又來了!
虞茗香幾次回頭逡巡,身後都空無一人,躡手躡腳回到家後,她眯著眼,小心翼翼的湊到了顧觀海的窗邊。
提前一步回到家的顧觀海:“!!!”
沒辦法,隻能故作熟睡的呼吸綿長。
窗外的虞茗香聽到房間中傳來的呼吸聲,這才鬆了口氣,暗道一聲都是錯覺後,這才回了後院歇下。
一夜無話。
第二日,也是新知青三天整頓的最後一天。
昨夜偷摸乾了件大事兒的虞茗香睡得晚,十點多才起來。
“對不起,我起晚了!”
從房間出來,虞茗香看著在院子裡晾曬勞保服的兒媳,一臉歉意的道,“小茹你餓了沒?媽這就去給你做飯。”
“媽你彆著急。”
薛茹聞言,回頭笑道:“早晨媽你沒起來,我們去前院的時候,前院的顧叔已經熬好了小米粥,拌好了小涼菜,我們吃了早飯的,你彆擔心。”
“啊?”
虞茗香一臉驚疑的應了一聲,收拾了一番就去前院操持午飯了。
午飯做好,補完覺的顧觀海踩著飯點出來。
飯後,顧觀海麵前的正經糖水又變成了不正經的蜂蜜水。
顧觀海:“?!”
就挺受寵若驚的。
“咳咳!”
虞茗香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,假咳了一聲,解釋道:“土蜂蜜難買,我手裡也沒多少,這是感謝你早晨幫孩子們做飯的。”
顧觀海:……
懂了。
還不如不懂。
虧得他以為這女人是對她有好感了呢,自作多情了。
下午,虞茗香去門口河裡打了水,在前院洗衣服,薛茹在一旁加厚手套。
“勞保服我已經洗好曬上了,我們明天去上工的時候就能穿,乾活容易磨到手的地方,手套我也加了一層棉。”
薛茹加厚完了一隻手套,就遞到婆婆麵前,問道:“媽你看看,加這麼厚行不行?不行我再加點兒。”
“行了,再加乾活就不利索了。”
虞茗香看了一眼手套,點了點頭,目光掠過薛茹高高凸起的小腹,道:“小茹你月份大了,以前也沒下過地乾過農活,猛地上手身體肯定吃不消,不行晚上我就去找一趟老村長,看看咱家能不能隻我和衛國還有向東上工掙公分,讓你在家休息,再不濟,也要給你分個輕省的活計。”
“媽,不用這麼麻煩的。”
薛茹聞言,趕忙道:“彆人能乾的活兒,我也能乾的,我聽村裡的嬸子說,她懷孕九個月還照樣下地割麥子呢!”
“你和她們能一樣嗎?她們都是土生土長的莊稼人。”
虞茗香聞言,當即道:“你那雙手,就是拿試管調做實驗的,真在莊稼地裡累出個好歹,那才是國家和咱們家的損失!”
薛家以前也是書香門第,她兒媳婦兒更是從小學啥都快,上學都是跳級上的,連帶的她家衛國都跟著上進,就這……
她兒媳婦兒十七歲就大學畢業進了研究所,她大兒一路窮追猛趕,愣是追趕到了二十歲才進研究所。
虞茗香不敢說自家大兒有多優秀,可是她兒媳婦兒卻是貨真價實的學霸高材生。
前世薛家出事兒事,她之所以想儘辦法保下兒媳,就是因為憐惜人才,沒想到,躲得過初一沒躲過十五,可是今生……
不一樣了!
她糧滿倉肉滿囤,她兒媳婦兒絕對能平安分娩,順利回城!
從婆媳倆身邊路過的顧觀海,聽到她們的談話,下意識的瞄了虞茗香一眼。
就她這細胳膊細腿的,還真打算下地乾活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