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兒八經的顧觀海,有原則的讓無可奈何。
這不正經的顧觀海,沒原則的更讓人無可奈何。
她是真的不知道,該怎麼麵對這樣的顧觀海。
尤其是他那張臉。
糙漢的時候還好。
她頂天是老牛吃嫩草。
這胡子一刮……
她就不隻是老牛吃嫩草了。
是老牛想上天。
虞茗香本就心慌意亂,現在,更心慌意亂了。
可是,她卻沒有時間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,因為她一從房間裡出來,她的兒子女兒還有兒媳,就都從廚房裡衝出來了。
“媽,你還好嗎?”
“媽,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?”
“媽,我們去鎮上吧?”
“……”
虞茗香看著一臉擔憂的兒子兒媳,心下熨帖。
讓她更熨帖的是萱草。
萱草伸手,抹掉了虞茗香嘴角殘留的血跡,一臉自責的道:“對不起,媽,郝曉芸是我招惹來的,是我連累的你。”
虞茗香聞言:“!!!”
之前吐血昏厥的時候,就隱約聽到了女兒喊自己媽。
現在再聽到……
她激動的紅了眼眶,一把將萱草攬在懷裡。
“說什麼傻話呢?”
她墜泣著道:“不是你連累的媽,是媽沒有照顧好你,是媽讓你吃了那麼多苦,讓你受了那麼多氣……”
萱草:……
被媽媽抱在懷裡的感覺,很溫暖。
溫暖的讓她也有些想哭。
母女倆在院中相擁而泣。
那畫麵,看的秦衛國三人都感動的紅了眼眶。
站在屋門口,扶著門框的顧觀海見此:……
撇了撇嘴。
一臉訕訕的挪回了屋裡。
唉!
追媳婦兒好難!
陰謀陽謀全用上了,還是差點兒火候。
顧觀海躺回床上,開始絞儘腦汁的想對策。
彆的都好說,讓那女人如鯁在喉的秦玉珠,是肯定不能留了。
她吐血昏倒的樣子,好可怕!
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了。
可是。
她不答應嫁他,連假裝都不答應,他該用什麼由頭,召喚老袁呢?
那個老神棍被他揍的……
等閒根本不敢往他跟前湊。
沒點子熱鬨,他肯定不來。
這麼想著,顧觀海心底有了算計。
是以。
當季子琛得知郝曉芸來了河道村,巴巴趕來請罪時,顧觀海就有話說了。
“你去趟鎮上,找你舅舅。”
他遞給季子琛一張紙條,道:“讓你舅舅,按照上麵的電話號碼打過去,告訴接電話的人,就說老子要追媳婦兒,讓他過來出謀劃策。”
季子琛聞言:“啊?”
整個人都懵了。
追媳婦兒?
誰追媳婦兒?
他家老大是不是弄錯了?
該追媳婦兒的不是他嗎?
顧觀海:“啊什麼啊?聽不懂人話啊?”
季子琛:……
能聽懂,就是有點兒懵。
顧觀海嫌棄的覷了他一眼。
以前他覺得這小子勉強還行。
現在麼……
他覺得這小子是真不咋地。
配不上他家草兒。
“另外,讓接電話的人把郝立安給我捎帶來。”
顧觀海收回目光,道:“就說,父債女償,他要是敢不來,老子就拿他女兒祭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