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想被絞了舌頭,剜了眼睛打斷腿!
她想全須全尾的活著!
即便是逃不出深山,也要在深山裡好好活下去!
可是。
這裡關押著這麼多女人,雖然這些女人明顯都比她老很多,也比她醜,可是……
女人就是女人。
女人多了,就不吃香了。
秦玉珠淚眼朦朧的看著所在茅屋各個角落裡的女人,目光逐漸從驚恐變成陰鷙……
如果……
如果這裡隻剩下她一個女人……
如果,她成了這裡的唯一。
是不是,結局會有所不同?
殺光她們。
一個想法,在秦玉珠腦海中一閃而過。
然後。
就一發不可收拾。
及至。
黎明前的黑暗降臨。
整個深山聚居地變得鴉雀無聲。
秦玉珠:……
在遠處遙遙傳來的狼嚎獸鳴聲中,緩緩站起了身。
她拔下了頭發上的銅簪,緩緩靠近距離她最近的女人。
簪子沒入那女人脖頸的時候,她第一時間伸手,捂住了那人的口鼻。
粗重的呼吸聲,在茅草屋中傳來。
秦玉珠看著懷中的女人,不過掙紮了幾下就沒了聲息,扔下她緩緩走向下一個……
親眼見證過趙騰飛的死亡,又親手殺了人……
秦玉珠的心中,毫無懼怕,有的……
隻有嗜血的瘋狂。
左右……
都是要死的。
臨死之前,她為什麼不搏一搏?
搏一搏,說不定她還能有和那些人交涉的籌碼!
搏一搏,說不定她還有活下去的機會,甚至是……
活的更好的機會。
這一夜。
茅草屋中,血色彌漫。
秦玉珠選擇了最佳的作案時間,更是,吃準了那些女人保守虐待,根本無力反抗……
待得整個屋中再也沒有呼吸聲傳來,秦玉珠:……
環視一圈之後,拿著簪子緩緩走出了茅屋。
有族長的部落,不是個好部落。
有族長的部落,人心就容易聚。
她要……
這部落人心散了。
她……
才有機可乘。
秦玉珠才在族長的茅屋中,經曆過最殘忍的蹂躪,她記得茅屋的位置,記得那個老男人的渾身酒氣……
參天大樹掩映下的部落聚居地,伸手不見五指。
秦玉珠憑著本能的記憶,挪向族長的茅屋。
破爛的茅屋,僅僅隻是有幾根柱子支撐,上麵搭著樹枝枯草,什麼門啊窗啊……
根本不存在。
秦玉珠:……
如入無人之境一般,潛入族長的茅屋,然後……
趁族長醉酒昏睡,簪子精準的刺入了他的脖頸。
殺了族長之後,秦玉珠依舊沒有停手。
她已經殺紅眼了。
現在。
不是彆人死,就是她死……
她不想死,所以
死的隻能是彆人。
這一夜……
秦玉珠殺了很多很多人。
及至。
潛入部落的一個精壯男人茅屋中,被人發現……
她也毫不懼怕,而是紅著眼,直接撲到了那人懷裡……
“你們族長已經死了。”
“你們部落的其他女人,也都死了。”
“我,已經是這裡唯一的女人。”
“而我,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,是為了避難,山下,有我的仇人,我的仇人位高權重,你們再想下山去賣女人,就是癡人做夢。”
“守著我,苟活下去,亦或者是……殺了我,你們部落再無女人,你自己選。”
秦玉珠邊說,邊伸手,撩開了那人的衣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