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聲音有點熟悉,眼睛也是。
“戴著口罩就認不出我啦?”
從口語上聽,對方華夏語說得不是很標準,但能聽明白,隨著美女摘下口罩之後,張小山一眼就認了出來。
那是來自馬來西亞的安娜,上次見麵還是在中州,一彆就一個多月了,現在見麵倒是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。
“安娜,原來是你啊。”
張小山苦笑道:“大熱天的,你搞這麼嚴實乾嘛?”
“秋天了都,哪裡大熱天了。”
安娜努了努嘴,接著道:“我這不是怕被人認出來嘛。”
“怕誰?”
張小山一愣,安娜可是馬來西亞安家的大小姐,自己也是一個宗師高手,不應該怕吧。
“你還不知道最近金陵發生了什麼嗎?”
安娜反問道。
“不知道啊,我離開了幾天,剛回來。”
張小山道。
“金陵大變天了,聽說梁家出事之後,遠嫁到米國華盛頓的姑姑回來了,帶著一群米國高手回來報仇,貌似是什麼布魯家的,所以,對於一切來金陵的修者,都是他們的目標,尤其是那些大家族的人,更是會引起他們的懷疑。”
安娜提醒道:“你雖然不是什麼大家族的,但聽說也是華夏江南省的地榜冠軍,她可能也會懷疑你。”
“哦,你調查了我?”
張小山道。
“咳咳咳,沒有的事情,我一直都很關心華夏武道,各個省的地榜高手,我都會下意識地去了解,無意中看到你是冠軍,我就特意去了解了,很棒呢。”
安娜豎起了大拇指。
“叮。”
此時,電梯已經抵達目標樓層,張小山這才反應過來,道:“你沒按按鈕?”
“哦,忘了,還以為我按了呢,怎麼,你也是七樓?”
安娜道。
“嗯,真巧!”
張小山苦笑。
“的確有點巧。”
安娜頓了頓,道:“你住哪間,等會我過去串一下門。”
“這都快三點多了,確定要串門?”
張小山提醒道。
“怎麼,這麼久不見,聊會天都不願意了?”
安娜道。
每每想起在九龍山莊,張小山平時為她扛下大石頭,幫她脫離危險的時候,她心裡就是一股溫熱襲來,對張小山甚是想念。
好幾次她都想去東海市找張小山,但卻找不到合適的理由,隻能罷休。
如今兩人巧合之下偶遇了,豈能放過這次重逢的機會。
“有大美女陪著,自然願意了,就怕你會困而已,我是不會困的。”
張小山道。
“我也不困。”
安娜道。
張小山愣了一下,看對方挺精神的樣子,貌似沒有說謊,於是他便道:“行吧,大美女這麼賞臉,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。”
旁邊的老者有些忌憚,但安娜卻道:“放心吧,良叔,他就是上次在中州救了我的那個男人,張小山,也是江南省地榜冠軍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
老者叫許良,是安家第二高手,上次遇險之後,安老爺不放心,便讓給安娜配了一個頂級高手。
許良金丹後期巔峰高手,在整個華夏也是一個頂級高手的存在。
也是上次馬來西亞天榜大賽季軍。
張小山回到房間之後,洗了個澡,突然聽到外麵敲門,下意識地啟動天眼筒往外看,發現是安娜。
不過,這小妞跟之前不一樣,穿的是一套睡衣,而且睡衣有些性感,能清楚地看到裡麵穿著黑色的貼身衣。
此時,安娜前麵那雄偉景觀越發明顯,這讓張小山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。
這些跟他熟悉的女人們,感覺一個個都不怎麼在意是否會被他看見春光似的,能有多性感就穿多性感。
不過,張小山沒有糾結,或許人家安娜沒有那個意思,隻是見到老朋友,睡不著就過來聊會天而已呢。
於是,他將門打開。
“洗澡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