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太猖狂了,居然敢把電話打到我們這裡!”
鬆本潤連忙解釋,“剛才我給保定府打電話,江川現在在保定府的憲兵隊,聽口氣,保定府憲兵隊指定是出事了,鳩山一夫恐怕玉碎了。”
“保定府?江川這麼快就到了保定府?”
就在一天前,他還在東北留下名字,這麼快就到了保定府?
岡村寧次甚至覺得江川是不是有人冒充,甚至覺得,這個世界上,恐怕有好多個江川。
頓時,岡村寧次的額頭就冒出冷汗。
一個江川,已經把整個華北華南攪得一鍋粥,這要是好多個江川的話,他所有的進軍華夏的計劃,豈不是要擱淺了?
“八格……”
“把電話筒給我。”他倒要看看,江川能說些什麼。
岡村寧次接過電話筒,語氣冰冷霸道:“江川,你到底想乾什麼?”
江川的聲音依舊懶散,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壓迫感:“岡村,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嗎?我現在就在保定府,等著你來見我。
不過,看樣子你是不敢親自來了。”
岡村寧次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,握著電話筒的手微微發緊。
他從未想過,江川竟然敢如此囂張地直接挑釁他。
作為倭國華北方麵軍的司令官,岡村寧次一向以冷靜和果斷著稱,但此刻,他的心中卻湧起了一股難以抑製的怒火。
“江川,你以為你殺了幾個帝國的士兵,就能動搖帝國的根基嗎?你太天真了!”岡村寧次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。
江川輕笑了一聲,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:“動搖你們的根基?你倒是想,我沒那閒工夫。
我隻是想告訴你,華夏的土地上,不是你們這些小鬼子可以肆意妄為的。
你們欠下的血債,我會一筆一筆地討回來。”
岡村寧次的眉頭緊鎖,心中隱隱感到不安。
江川行蹤詭秘,手段狠辣,已經讓他在華北地區造成了極大的破壞,也在小鬼子們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。
如果任由他繼續下去,恐怕會對日軍的戰略部署產生不可估量的影響。
而且,江川的行為,已經動搖了軍心,倭軍現在聽到江川兩個字,夜裡都不敢睡覺。
無論如何,他都得扭轉這種局麵。
“江川,你到底想要什麼?”岡村寧次強壓下心中的怒火,試圖從江川的口中探出他的真實意圖。
江川的聲音忽然冷了下來:“我要你代表你的天蝗陛下,跪在華夏的土地上,向那些被你們屠殺的無辜百姓謝罪。
否則,我會讓你親眼看著你的部下一個個倒下,直到你再也無法承受為止。”
岡村寧次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。
他從未被人如此赤裸裸地威脅過,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他從未放在眼裡的華夏人。
“江川,你太狂妄了!”岡村寧次的聲音中帶著壓抑不住的憤怒,“你以為憑你一個人,就能對抗整個帝國嗎?我會讓你知道,什麼叫做真正的絕望!”
江川冷笑了一聲,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:“絕望?你們這些小鬼子在華夏的土地上燒殺搶掠的時候,有沒有想過那些無辜百姓的絕望?
岡村,彆以為你們有槍有炮就能為所欲為。
華夏的土地上,不是你們可以撒野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