岡村寧次的手臂被扔進了醋壇子裡。
醋壇子裡傳來“咕咚”一聲,手臂沉入醋中,鮮血與醋混合在一起,散發出一種刺鼻的氣味。
“江川,你……你到底想乾什麼?”岡村寧次的聲音有些顫抖,儘管他極力控製,但依舊無法掩飾內心的恐懼。
江川冷笑一聲,緩緩站起身,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岡村寧次。
他手中的匕首輕輕晃了晃,仿佛在思考接下來該如何處置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戰犯。
“我想乾什麼?”江川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,“我隻是想讓你體驗一下,那些被你殘害的華夏人民曾經經曆過的痛苦。”
說完,江川的匕首再次揮下,這一次,目標是岡村寧次的左臂。
岡村寧次的慘叫聲再次響起,他的左臂也被齊根切斷。
江川依舊麵無表情,將砍下的左臂扔進了醋壇子裡。
岡村寧次的身體已經無法支撐,他癱倒在地,鮮血從他的傷口中不斷湧出。
他的呼吸變得急促,眼神開始渙散,仿佛隨時都會昏死過去。
然而,江川並沒有打算讓他這麼輕易地失去意識。
“你以為這就結束了嗎?”江川的聲音冰冷而無情,“不,這隻是開始。”
說完,江川的匕首再次揮下,這一次,目標是岡村寧次的右腿。
岡村寧次的慘叫聲已經變得嘶啞,他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著,仿佛一隻被宰殺的牲畜。
江川的動作依舊緩慢而精準,匕首劃過岡村寧次的大腿,骨頭被切斷的瞬間,鮮血噴湧而出。
江川將砍下的右腿扔進醋壇子裡,醋壇子裡的液體已經變得渾濁,鮮血與醋混合在一起,散發出一種刺鼻的氣味。
岡村寧次的身體已經無法動彈,他的呼吸變得微弱,眼神開始渙散,仿佛隨時都會死去。
然而,江川並沒有打算讓他這麼輕易地死去。
他彎下腰,手中的匕首再次揮下,這一次,目標是岡村寧次的左腿。
因為失血過多,岡村寧次已經暈厥。
江川怎麼可能讓岡村寧次這麼快就死去,按照岡村寧次在華夏犯下的滔天罪行,必須承受淩遲點天燈。
隻是,這頭不可一世的老鬼子,已經流進最後一滴血。
江川見岡村寧次再也沒救了,拎起岡村寧次的一隻耳朵,把岡村寧次扔進了巨大的醋壇子。
‘咕咚’
一聲輕響,醋壇子裡麵渾濁的液體濺出,岡村寧次的屍體翻滾幾下。
江川為了確保岡村寧次死去,朝著岡村寧次屍體的天靈蓋開了槍。
這位曾經不可一世的日軍司令官,最終死在了江川的槍下。
江川冷冷地看一眼岡村寧次的屍體,這頭在華夏做儘喪儘天良之事的老鬼子,終於死在了華夏人民的審判台上。
隨即轉身離開了指揮室。
工廠外,小鬼子的埋伏依舊嚴陣以待。
然而,他們並不知道,他們的司令官已經死了。
江川站在工廠的屋頂上,俯瞰著下方的小鬼子,眼中閃過一絲冷意。
“既然你們來了,那就都留下吧。”
江川低聲說道,隨即從屋頂一躍而下,消失在了夜色中。
幾分鐘後,工廠內響起了密集的槍聲和慘叫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