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學校時，還是上官婉玉擔任司機，林衍坐在後座。
林衍通過後視鏡看了看上官婉玉，猶豫了片刻後才開口說道：
“其實...你不用這樣的。
現在不是上一世，你也不是誰的奴婢......”
上官婉玉通過後視鏡對上了林衍的眼睛，一臉平靜的打斷道：
“姑爺，我知道。
可這是我想要做的，沒有人逼迫我，我很清楚這是我自己的選擇。”
林衍歎了口氣，沒有繼續勸解下去。
事實上，在和白洛顏一起的這段時間，他也曾和少女談過上官婉玉的事。
這又不是什麼封建社會，他總覺得一直讓上官婉玉像個侍女一樣留在他們身邊不太好。
如果可以，他真心希望小玉能像普通人一樣擁有自己的人生。
不過白洛顏無奈表示，其實她不是沒有勸過小玉，但小玉一直堅持著自己的想法。
她總不能強硬趕走小玉吧？
再說了，整整兩輩子了，兩個少女也早已習慣了在一起的生活。
林衍知道自己無法勸解小玉，於是也不再堅持而是轉移話題說道：
“那個，玉總。
你覺得我今天的表現怎麼樣？”
聽到林衍那調侃般的稱呼，上官婉玉臉上罕見的浮起一抹笑容，隨後她一臉誠懇的誇讚道：
“姑爺，你今天表現的很棒！
應該說不愧是姑爺，你表現的一點都不像是第一次進行商業談判的新人，反倒像是經驗老道的商人。
今天談話的節奏都在你的掌控之中。”
麵對小玉的誇讚，林衍口中連連低聲說道：
“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。”
隻不過他那微翹的嘴角和興奮的表情，就差把“你可以再誇誇我”這句話刻在腦門上了。
話匣子打開後，車內的氣氛也愉快了不少。
兩人也就此聊了起來，不過大多是林衍在提問，小玉在回答。
沒辦法，畢竟這一世林衍之前的那十八年的生活確實也沒什麼好聊的。
所以大部分是圍繞著白洛顏和上官婉玉這些年的經曆來展開話題。
在和白洛顏在一起時，每次當林衍問道她這些年的事時，少女總會一筆帶過，並沒有多說。
也是這時，林衍才從上官婉玉口中了解到白洛顏這些年的辛苦。
雖說有著白老爺子的支持，白洛顏自己也爭氣，這些年在集團裡的成績都很不錯。
不過白洛顏終究是一個女人，有關白氏集團的未來，一直都是一個潛在的隱患。
畢竟以現在的情況來看，所謂的白氏未來的繼承人很可能就不是姓白的了。
雖說當年白洛顏剛上台時清理了一大批彆有用心的親戚，但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，她終究不可能將所有親戚都鏟除出去。
畢竟像白氏這樣傳承了幾代的財閥，自然不可能隻有本家一脈。
龐大的商業帝國，除了作為枝乾的本家之外，還需要分家的人作為樹枝來點綴。
畢竟整個白氏集團如此龐大，不可能所有事都由白洛顏一個人來處理。
就算是之前打了個漂亮仗的秦羽萱也同樣如此。
她暗自收集了股權後也隻是將自己的父親和哥哥趕出了理事會。
但對於其他分家的人，她卻沒有趕儘殺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