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裡暗暗希望這次能猜中‘花’,不然喝完這盆酒,味道肯定不會好受。
“悠悠姐,幫我勸勸吧。”喇叭轉頭向江悠悠求救。
畢竟他們認識很久了,這點小忙她還是會幫的。
“對,aughing哥,咱們有必要這麼為難他嗎?”江悠悠也開口求情。
畢竟喇叭是她的好朋友,這種場麵讓她心裡挺不是滋味。
“沒事,悠悠彆擔心。既然他決定出來混,我不教他幾手,他以後怎麼在江湖上立足?你就看著吧。”梁笑棠安慰江悠悠。
“嗯嗯。”江悠悠點頭答應。
既然勸了也沒用,那結果就跟她沒關係了。再說這也不是梁笑棠逼的,不願意的話,他自己可以拒絕。
“看好了!”梁笑棠話音剛落,就把硬幣往上一扔。
嘩啦啦……
啪!
硬幣落下來時,他眼疾手快地接住。
“字!”梁笑棠張開手一看。
這事名義上是猜硬幣,其實鐘立文根本不用猜,因為不管結果如何,他都得挨罰。這就是梁笑棠定的規矩。
“哎呀,還好還好,文少,你就寫張酒單算了。”
喇叭高興地說。
“嗯。”
鐘立文也覺得這個懲罰還能忍,管它之前那盆裡裝沒裝過垃圾呢。
“等等,站著喝太累了。喇叭,你拿個碗來,讓蚊子趴在地上喝,這樣多舒服。”
梁笑棠吩咐道。
他就是故意想讓鐘立文體驗一下像狗一樣的生活,要是這麼點委屈都受不了,那還不如直接回去當警察呢。
“?”
鐘立文一聽這話,也忍不住愣住了。
“aughing哥,要不還是讓他端著杯子喝吧,他不怕累。”
喇叭也在替鐘立文說情。
“要是不怕累,那就蹲著喝,不過手可不能碰盆子。蚊子,你自己選吧,要麼就這麼喝,要麼現在就走人,這些事情也不用做了。”
梁笑棠一臉嚴肅地說。
其他人都在旁邊等著看熱鬨,畢竟這種玩法還挺新鮮的。
“aughing哥!”
江悠悠看到梁笑棠把人當狗耍,心裡有點過意不去。
“彆擔心,我沒逼他,他不想乾隨時可以走人,你就看著吧。”梁笑棠解釋道。
“好,我喝!”
鐘立文看了看梁笑棠,又瞅了一眼江悠悠,最後還是一咬牙決定忍氣吞聲。
於是他拿起桌上的酒放到地上,自己也趴下來開始喝。
咕嘟咕嘟……
酒喝下去,鐘立文什麼味道都沒嘗出來,隻覺得憋屈、生氣和不情願。
幾分鐘後,一整盆酒都被他喝光了。
江悠悠實在看不下去了,這是她第一次親眼看到彆人在她麵前受折磨,心裡很不是滋味,卻又無能為力。畢竟這事是雙方你情我願的,她又能怎麼管呢?再說梁笑棠還是她男朋友,她得支持他的決定。
咳咳!!
“aughing哥,我喝完了。”
鐘立文站起來擦了擦嘴,老實說道。
“這就對了!喝了酒咱們就是一家人了,來……再來一局。”
梁笑棠拍了拍他的肩膀誇獎道。
“嗯。”
鐘立文知道自己沒資格拒絕,隻能乖乖聽話。
嘩!
啪。
“這次可要看仔細了。”
梁笑棠慢慢張開手掌。
“又是字!”
“對,又是字……”
所有人都盯著梁笑棠手裡的硬幣。
“我來倒酒。”
喇叭主動上前幫忙。
“等等。”
“剛才已經看你喝過酒了,現在我想看看你吃藥丸的樣子。”梁笑棠隨手從桌上拿了五顆藥丸遞過去。
“吃不吃?”
“笑哥,你剛才說喝兩杯酒的,怎麼現在又要吃藥了?而且一下子五顆,這藥吃多了會出人命的。”喇叭在一旁苦苦哀求。
“是笑哥,要不我還是多喝幾杯酒算了。”鐘立文也表示願意用酒代替。
“我現在就讓你吃藥,酒什麼時候喝都行。怎麼樣?要是這點膽量都沒有,那就彆在這一行混了。當混混的吃點藥算什麼,除非你心裡還惦記著當警察?”梁笑棠威脅道。
“我不是。”鐘立文連忙解釋。
“你是不是臥底,我不追究,我隻要實實在在的證據。你要是不敢吃那玩意兒,我就當你是臥底,直接讓人把你生撕了,再剁碎了扔到海裡喂魚。這樣,就算警察找上門,也找不到半點證據!”梁笑棠冷笑著威脅道。
瞧他那副架勢,還真像能乾出這事來。
“聽見沒?笑哥讓你吃,不吃我們就動手了。”
“對,趕緊吃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