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你的!”喇叭一聽這話就急了,“你憑什麼喊阿文的名字?在他心裡我才是最好的哥們兒!你算哪根蔥?要不是你向警察告發阿文替江仕孝運毒,他也不會被開除的……”
喇叭越說越激動,看起來還挺夠意思的。
“哎,你說話注意點,這兒可是警局,彆太過分了!”正在做筆錄的警察阿力也忍不住提醒他。
“沒事,讓我來。”李柏翹接過話頭,“喇叭,你現在就老老實實交代吧,你們乾的事輕的罰款,重的幾年牢獄之災,真打算進去蹲?”
李柏翹可不是鬨著玩的,但前提是得真確定喇叭這家夥犯了罪,不然咱根本不用虛。
“你嚇唬誰呢?咱們社團的人哪次被抓不是很快就能擺平?找幾個頂尖的律師,打幾場官司,頂多就在裡麵蹲幾個月。要是事不大,交點罰款就搞定了。”喇叭一臉得意洋洋,“再說了,我對這裡熟得很,進來好幾次了,這種小事對我來說就是小意思。”
他之所以這麼淡定,是因為對這種事太有經驗了,就算真去坐牢,對他來說也就是幾個月的小插曲。
“哐啷!”
李柏翹剛要發脾氣,卻發現有人來了。
“李長官,阿力、梁笑棠和鐘立文帶著律師來了!”楊佩琪報告說。
“管他們呢,喇叭他們一個都不能放,這次犯的刑事毀壞罪肯定跑不了,得讓他們認栽。”
李柏翹胸有成竹地說。
“嗯,他們沒提保釋的事,倒是律師想見見五金店的老板,咱們要不要讓他們見?”
楊佩琪接著說。
“他們不是來保釋的?而是要見人?這操作挺奇怪,肯定有貓膩,還是彆讓他們見麵了。”
雖然不清楚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,但李柏翹隱隱覺得不對勁。
“可是既不保釋又不讓律師見人,這事恐怕不好收場。而且咱們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拒絕他們。要是鬨大了,律師可以直接向法院申請,到時候對咱們o記的影響可大了……”楊佩琪解釋道。
畢竟她見過類似的案子,那些家夥請的律師都不好惹。
“行吧行吧,那就讓他們見一麵,不過隻能讓律師過去,梁笑棠那幫人不能接觸咱們的證人,而且咱們得在現場盯著。”
“算了算了,我還是跟你們一起去處理一下吧。”
李柏翹吩咐道。
想了想還是有點不放心,最後還是決定跟去看看。
o記總部!
“哎喲,長官好久不見,你都調到o記來啦?那以後得讓我的手下多關注關注你了。”
看到李柏翹在這兒,梁笑棠笑著打招呼。
“你猜對了,以後你們都得小心點,這種事以後少不了,我可不信有些人能一直這麼走運,能躲過去。
隻要還有人敢繼續為非作歹,總有一天會被抓,咱們有的是耐心。”
雖然李柏翹是在回答梁笑棠,但眼睛一直盯著鐘立文,好像在提醒他今天差點被抓的事。
“謝謝長官關心,我們是守法公民,沒什麼好擔心的。”
鐘立文點頭回應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“聽見沒,長官,您應該不會隨便冤枉好人吧?要不乾脆就把我的手下都放了吧,他們都是熱心腸,不是壞蛋,肯定是你們搞錯了。”
梁笑棠笑著說道。
“哼。”
“好人壞人我們心裡有數,不用你們操心。鐘律師,你是想見李先生?有什麼事嗎?”
李柏翹追問道。
“事情是這樣的,我呢,是梁先生請的律師,全權處理這事,所以嘛,我想多了解了解李先生那事的具體情況,沒問題吧?”
鐘嘉瑜說明來意。
“當然沒問題啦,你是律師,有這個權利。不過呢,得讓我們同事陪著你,那些不相乾的人,不能進去。”
李柏翹表示同意,但也提出了要求。
“行嘞。”
鐘嘉瑜點了點頭。
“peggy!”
“你帶這位律師去見李先生,記得開好設備記錄。”
李柏翹轉頭對身邊的楊佩琪吩咐道。
“好嘞,知道了。”
楊佩琪爽快地回答。
“跟我走吧。”
鐘嘉瑜跟著女警察進去了。
“阿文,咱倆找個地兒聊聊唄。”
難得見到好友鐘立文,李柏翹想勸他迷途知返。
“不用了,阿sir!”
“我現在是個小混混,你是警察,咱倆不是一路的。要是還念著舊情,以後看見我就當沒看見吧。
不然咱倆永遠都得對著乾!”
鐘立文當著眾人的麵表明了立場。
因為有梁笑棠在這兒,他得表現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。
“阿文,彆再錯下去了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。跟著這些人混,早晚得被我們抓住。你要再執迷不悟,可就真沒機會回頭了!”李柏翹嚴肅地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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