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aughing哥,什麼事?”手下問道。
剛才他在外麵看見福誌社團的大佬捺雞拿著一隻耳朵走出來,那模樣顯然是挨了老大的收拾。這本事也太強悍了吧!
“把地上的血跡清理了,還有這把刀。”
梁笑棠用紙巾擦掉刀柄上的指紋,又用紙巾包好遞給手下處理。
“是是是……”
手下連連點頭答應。
這時候梁笑棠也出去了,給他們留下清理的空間。
“嘶……”
捺雞捂著耳朵從大樓裡走了出來。
現在,他得火急火燎地奔醫院去,把那被砍掉的耳朵給接上,然後再找人去收拾進興社那幫人,非得把他們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他琢磨著,得讓augaughing自個兒跪下來求他饒命,到那時,他才會大發慈悲,饒他們一命。
腳步聲匆匆忙忙地響起……
他一出門,就像離弦的箭一樣往外衝,因為他的手下都在外頭候著呢。
“老大出來了!”
“老大……”
“老大……”
福誌的小弟們一見捺雞,立馬就圍了上來。
“趕緊開車送我去醫院!這個aughing太過分了,竟然敢砍我的耳朵!我非得讓他好看!”捺雞咬牙切齒地罵著。
“太可恨了……”
“老大,咱們還是先送您去醫院吧,這事等回頭再找他算賬。”
“對,實在不行,咱們就在他家扔個炸彈,直接送他上西天。到時候看進興社還能有什麼花招。”
小弟們你一嘴我一舌地說著。
“咱們可是警察……”
“都彆動!”
這時候,李柏翹帶著人趕到了附近,本來想去出事的酒吧瞧瞧情況,卻碰巧撞見了從金都大廈出來的捺雞。
看他那副慘樣,連路人都得多瞅幾眼,更彆提這些警察了。明顯是剛才和進興社的aughing談不攏才鬨出的事。再加上對麵酒吧也剛巧發生衝突,這事八成就是福誌的人乾的。
“長官,咱們沒事吧?”
“沒看見我受傷了嗎?就算你要把我帶回警局,也得等我從醫院出來再說吧?反正我也跑不了。”
捺雞轉過身,怒氣衝衝地說。
“彆擔心,我們有車,接下來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。”
李柏翹回答道。
他絕不會輕易放捺雞走,要是事後找不到這家夥,那就麻煩了。
“行,那你們得趕緊送我去醫院,不然晚了耳朵可能就接不上了,到時候這個責任你們可負不起!”
捺雞冷哼一聲。
剛才被aughing氣得夠嗆,現在哪會給警察好臉色看。
進興社!
捺雞剛走沒多久,梁笑棠就把社團的叔叔輩和骨乾成員召集起來開會。
“大家估計也知道剛才附近發生的事了吧,這事是福誌捺雞乾的。他想威脅我,搶咱們的地盤!”
梁笑棠告訴大家,剛才跟那家夥動手時,他砍掉了對方一隻耳朵,估計這會兒已經送醫院去了。他也料到警察很快就會找他問話,所以今天之內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。但從明天起,進興社的地盤或者大家家裡可能就有危險了,尤其是那些拖家帶口的人得多加小心。
梁笑棠說自己孤家寡人一個,倒不太怕那個人能把他怎麼樣。“什麼?”費爺、泰叔他們一聽,全愣了。他們雖然知道最近出事了,但沒想到是捺雞乾的。現在聽梁笑棠這麼說,都為家裡人擔心,畢竟捺雞是個瘋子,誰也不想跟他硬剛。
大家也都挺佩服梁笑棠的膽量,居然敢直接削了捺雞的耳朵,這手段夠狠的。
“aughing,接下來怎麼辦?你得想辦法。他要是在我家搗亂,我們全家不就完了?”泰叔特彆恐慌。
“對,我們跟他都是進興社的,誰知道這家夥會不會盯上我們?我現在都不敢回家了,萬一有事就完蛋了。”費爺也跟著說。
梁笑棠笑了笑:“福誌那邊我會處理,捺雞那邊我也攔不住。要是你們不想死,要麼多找點小弟查查家裡,先保證自己安全;要麼出錢找人乾掉捺雞,這樣我也好對付福誌他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