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姐在外省呢,雖說年紀不小了,但她有個外甥女正上學呢。像這樣的姑娘要是來我們這兒乾活,生意肯定火爆,排隊的人能從白天排到黑夜。隻不過不知道你外甥女能不能受得了……”
“要是你覺得這樣還不夠,我還可以把你姐也帶走,讓她和外甥女搭個伴。這樣還能吸引些特殊的客人。”
捺雞的臉都綠了。
“夠了!你他媽不是人!”捺雞拿起紙,胡亂簽了字。
他壓根兒沒想到梁笑棠能查出他這麼多底細,至於梁笑棠剛才說的話是嚇唬他還是真有那本事,他不敢冒險去試。
梁笑棠得意地把那些授權轉讓協議收好,轉身就走。“咱倆彼此彼此,你也沒比我強哪兒去。行了,你也彆磨蹭了,趕緊逃命去吧。”捺雞看著梁笑棠的背影,心裡那個憋屈。
就在剛才那會兒,他們還趾高氣揚的呢。福誌把進興壓得死死的,再加上他們乾的那些案子,讓福誌的名聲越發響亮。但現在,全因為梁笑棠,一切都泡湯了,就連福誌都可能自身難保,他自己也隻能顧著逃命了。
“時間緊迫,看來得做個了斷了。”捺雞傻乎乎地坐在那兒,壓根兒沒想過逃跑,因為不管逃到哪兒,他的日子都到頭了。還不如就在這兒等著被抓呢。
西九龍總區警察總部那邊。
o記辦公室裡,女警楊佩琪激動地說:“太好了,這次終於能把捺雞他們一網打儘了。”
“對,真沒想到何鏡的物流公司表麵上做的是運動物資回港島的生意,實際上卻是給捺雞運那些不該運的東西。”
“要不是李sir帶著我們去搜查速達物流公司,這次他們肯定又要搞出更大的亂子。”
阿力也好奇地問:“李sir,你是怎麼發現何鏡的公司有貓膩的?還有,你知道嗎?何鏡的女兒是進興社某個人的女朋友,跟捺雞的關係也是不清不楚的,這事肯定是他們聯手乾的。”
李柏翹解釋道:“這事我本來不打算告訴你們的,但既然都是自己人,我就直說了。我也是無意間知道的,這消息是胡sir告訴我的,他特意叮囑我彆問來源,你們心裡明白就好。”
大家聽到這話都很吃驚,畢竟胡sir可是他們這裡的大人物,消息要是從他那兒來的,那肯定是cib那邊傳出來的,或者是他自己的線人提供的。
進興社總部。
處理完元朗福誌社團的事情後,梁笑棠把社團的核心成員都叫來開會。他打算接下來整頓內部,揪出內鬼,提拔自己的心腹。
“人都到齊了嗎?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哈~”
“阿布!”
梁笑棠吩咐道。
啪嗒一聲……
阿布從口袋裡掏出了一些捺雞勾結彆人的證據放在桌子上。
“你們自己瞅瞅……”
“!”
泰叔、江仕孝和費爺等人一看那些照片,全都愣住了。
“你們還以為單憑捺雞就能跟我們進興社抗衡嗎?其實背後都是那個家夥在撐腰。不然他那個偏遠地方的小幫派哪來的錢跟我們鬥?全是靠他這個‘叛徒’、內鬼……”梁笑棠狠狠地瞪著那家夥。
“喂,梁笑棠,你彆想往我身上潑臟水。就這幾張照片能說明什麼?說不定是你用什麼高科技手段做的假圖呢。老爸、泰叔,你們彆信他的鬼話,他肯定想把我們都趕走,好安排他的人進來,就像以前對付阿七那樣。我真的是被冤枉的!”
那家夥激動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反駁。
他壓根兒沒想到這次不但計劃落空,連自己也暴露了。但到了這一步,無論如何他都得拚死一搏。
“冤枉?”
“費爺,那可是你兒子,你自己看著辦吧,彆跟我扯什麼照片造假這種鬼話!”
泰叔嚴厲地說。
雖然現在做假圖很容易,但泰叔心裡跟明鏡似的,這事絕對不對勁。而且,如果梁笑棠沒摸清楚狀況,他也不會把這事往外說,畢竟他不會傻到去得罪像費爺這樣的老前輩。
“行,我明白了,這事你們就放心吧,我一定查它個水落石出。”
費爺咬著牙應承下來。
其實他心裡也早有數,這事八成就是搞的鬼。但現在最關鍵的是得保住這個小子。
“彆查了,你們要證據的話,我這兒有。”
梁笑棠又從兜裡掏出一支錄音筆,他早就私下裡錄下了和捺雞的一段對話,這足以證明他們倆的關係不一般。
“這裡麵是我和捺雞的對話,他已經承認跟合夥乾的事了。如果你們覺得他的話不可信,可以去問問gigi的女朋友)。那家專門給捺雞送貨的公司就是她老爸何鏡開的,他們關係好著呢。”
梁笑棠接著說。
這下子,沒人再質疑他的話了,畢竟他擺出了這麼多證據,說明他這些話都是有根有據的。
噗嗤……
就在這時,終於憋不住了,一口鮮血噴在了會議桌上。
“哎,你怎麼了?冷靜點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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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什麼事跟老爸說,我就是豁出這條老命也得幫你扛著,你沒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