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事讓周圍的人都人心惶惶。國際刑警為此專門成立了專案組來調查。
前幾天,警察在毛毛山又找到了第十六條斷腿。可這腿是誰的,沒人能認出來,所以上級讓聶山回來查。
看到任務後,聶山立刻往案發現場趕。到了現場一看,周圍一切正常,沒什麼可疑的。
“那隻斷腿在哪兒呢?保存得怎麼樣?防腐措施做沒做?”剛和這邊的人接上頭,聶山就一連串問題問了出來,工作人員也積極地回答他。
聽說斷腿保存得很好,聶山立馬說要去看看。他不相信這腿會無緣無故地出現在這兒,一點預兆都沒有,最後還查不出是誰的。
然而,當他看到斷腿上的球鞋時,整個人一下子就愣住了,接著就暈倒在地。
“聶先生,你怎麼了?”
旁邊的警察趕緊圍了上來,生怕他有個閃失。
把聶山扶起來後,他隻是輕輕擺了擺手,表示沒事。
“聶先生,你覺得這雙球鞋看著眼熟不?或者說,送鞋的人你認識不?”
旁邊有人忍不住問。
畢竟聶山來了之後的表現太奇怪了。
對於大家的提問,聶山一言不發。
再次看到這雙球鞋,他徹底懵了,陷入了回憶,對外界的問題毫無反應。
回到家後,聶山的腦海裡還是不斷回放著過去的記憶。
“不,這鞋不可能是她的,她怎麼可能就這樣沒了!”
他自言自語道。
突然,他和妻子以前的那些事又湧上心頭。
三年前的那個夏天,聶山忙得連妻子打來的電話都沒時間接,更彆說那天約好一起去爬山了,他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。
後來,梁日思對聶山真的是死心了。她覺得這婚姻過得沒意思,對聶山也徹底不抱期望了。最後,她悄悄地走了,什麼話都沒留,就丟下一張小紙條,上麵寫滿了她對聶山的不滿,還有對這段婚姻的絕望。
打從梁日思就那麼突然不見了以後,誰也沒再瞧見過她,就跟從來沒在這個世界上出現過一樣。聶山怎麼找,都找不到她的影子。
直到他瞅見那雙球鞋,那些早就藏在心底的事才又一股腦兒地冒出來。他開始回想過去的那些日子,可怎麼也不敢相信,那雙球鞋會是梁日思的。
“要是真的是她的話……那我可怎麼辦……”想到這裡,聶山整個人都懵了,不知道自己活下去還有什麼意義。
之前工作忙也就算了,現在休假這麼久,他才明白自己是真的離不開梁日思。他對她的感情還是那麼深。
另一邊,梁笑棠和遊雁星也聽說了這個案子的事。剛一到家,遊雁星就急著跟梁笑棠聊起來。
“這也太嚇人了吧,這些凶手到底是怎麼想的?要麼就割人家手指,要麼就直接打斷人家的腿。”
說到這,遊雁星心裡都有點發怵。
“要不是他們有這些古怪的癖好,怎麼會有人受傷呢?”
“這世界大了去了,什麼樣的人都有。”
梁笑棠聽完隻能無奈地晃了晃腦袋,歎了口氣。他說得沒錯,世界這麼大,什麼人都有。可他就是搞不明白這些人。
這些人怎麼會有這麼扭曲的心理,去做那些讓人惡心至極的事。普通人一想到或者看到,都會覺得惡心害怕,可他們卻覺得挺樂嗬。
“聽說江警官想接這個案子,申請材料都交了,你覺得他能抓到凶手不?”
遊雁星又開口問道。
“能不能抓到我不知道,但我覺得他要是全權接了這個案子,肯定不會好過。而且彆人也不一定樂意把這個案子交給他。”
梁笑棠直接回答說。
“為什麼呀?難道是因為上次那個‘血字案’的事嗎?”
遊雁星疑惑地問。
想當年那個血字案,到現在還讓人記憶猶新。雖說真凶已經抓住了,但江政勳當時的那個決定還是讓不少人心裡不舒服。他為了兌現對記者的承諾,就那麼草草地結了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