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,我覺得過分的是聶山。”
麵對遊雁星的問題,梁笑棠直接回答。
話音剛落,遊雁星看著梁笑棠的眼神就像在看陌生人一樣。
總之,等會兒要是沒人找你,你就當沒看見。當然,如果有人問你,就說聶山得了嚴重的情緒病就行了。
看著還在糾結的遊雁星,梁笑棠對她說。
什麼?為什麼呀,這不是平白冤枉人嗎?聶山最近不是表現得挺好的嘛?
遊雁星小聲嘀咕著。
好什麼好呀,他整天就想著見老婆,彆的事全都不放在心上,你覺得他好?總之,你信我就對了,知道不?
梁笑棠說完,這時他直勾勾地盯著遊雁星。
突然被這麼盯著,遊雁星其實也挺不自在的,但梁笑棠偏偏就這麼做。
行吧,要真是這樣,那我就聽你的,不過到時候你要是說不清楚,你就完蛋了。
雖然遊雁星答應了,但也還是放出了狠話。
她是真的喜歡梁笑棠,甚至可以為他豁出命去。
但她也清楚什麼事情能做,什麼事情不能做。
而且,要是梁笑棠真做錯了,她也不會因為兩人的關係就視而不見。
畢竟,她得對得起自己的身份和職責。
什麼玩意兒?你說我有嚴重的情緒問題?
麵對眾人,聶山壓根兒沒想到江政勳和程警官會這麼說他。一時間,他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。
“沒錯,你在馬來西亞辦案那會兒,跟楊碧心還一直不清不楚的,我覺得你倆之間有點貓膩。”
江政勳一開口就是這麼一句。
這話一出,聶山氣得不行。
“你愛怎麼說怎麼說,但你這麼冤枉人,是不是有點兒不太合適?”
聶山瞪著江政勳,要是旁邊的人不多,他估計早就動手了。
“在我來這兒之前,早就差不多好了。”
聶山反駁道。
見大家還是盯著他,他又接著說:
“我以前確實有躁鬱症,但真的不嚴重,而且我已經痊愈了。家裡那些藥瓶裡裝的根本就不是藥,是糖!”
聽到這話,大家就跟沒聽見似的。
這讓聶山既生氣又無奈。
他想不通平時對他們挺好的,現在怎麼就這麼對他呢?
“你說的這些,有證據嗎?”
江政勳聽完繼續追問。
“沒證據?不好意思,我們有。”
程警官話音剛落,楊碧心就從人群裡走了出來。
她一出現就開始說一些讓聶山難以置信的話:
“各位警官,前幾天我看到他一直在吃藥,他還跟我說他有躁鬱症,隔段時間就得吃藥,不然連自己都控製不住。”
聽到這話,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聶山,好像在等著他解釋什麼。
“楊碧心,我什麼時候在你麵前吃過藥了?你彆亂說!”
聶山覺得自己被冤枉得要命。
他不明白為什麼楊碧心要這麼冤枉他。
但他堅信自己沒做過的事,就是沒做過。
“當然,光我一個人說可能你們不信,但如果還有彆人看到你吃過藥呢?”
楊碧心又說道。
“兩個人?嗬嗬,除了你,你覺得還有誰會冤枉我?”
聶山笑著反問,他實在不相信還有其他人會這麼冤枉自己。
說起楊碧心冤枉聶山那檔子事,聶山自個兒心裡跟明鏡似的,估摸著是這幾天自己逼得緊了,害得她又把馬特那的事給壓下去了。可話說回來,楊碧心不是一向看馬特不順眼嗎?怎麼這會兒又因為馬特,在大庭廣眾之下扯謊呢?
聶山左思右想就是想不通,“碧心,我一個人說話沒人信,彆人都得說我撒謊。不過話說回來,韋醫生不是前幾天剛來看過你嘛?要是他也撞見我偷吃藥了,那我怎麼解釋?到時候你是不是覺得更冤枉了?彆告訴我你連韋醫生都不信了哈。”
楊碧心說到這兒,突然就不吭聲了。
聶山一聽“韋醫生”這三個字,心裡頭頓時輕鬆了不少。他想,前幾天韋睿傑還想著幫自己呢,應該不至於撒謊吧。於是他就點了點頭:“行,要是韋睿傑真瞧見我吃藥了,那我認錯!”
話音剛落,就看見韋睿傑從老遠的地方走過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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