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懂了。”
高啟強徹底明白了,這類老人家平時看著跟沒事人一樣,但每個背後都藏著大能耐。
高啟棠點點頭接著說:“更重要的是,黃老在京海的時候親手提拔了兩個人,其中一個就是趙立冬。
另一個嘛……”
他瞅瞅三人那期待的眼神,緩緩吐出三個字:“孟德海。”
“什麼?!”
這話一出,所有人都愣住了!
“孟德海?”高啟強最吃驚:“就是那個安欣的叔叔,現在當公安廳廳長的孟德海?”
“沒錯!”高啟棠笑了:“現在你們知道趙立冬的對手一直是誰了吧?”
“呼~”
“知道了。”陳書婷躺在沙發上喘了幾口氣,“都明白了。”
京海到底誰說了算?
以前是黃老,現在是趙立冬和孟德海。
趙立冬鬥的是誰?
明麵上看,以前是陳泰,現在是高啟強,但其實,都是孟德海。
京海的天,一半是趙立冬的,一半是孟德海的。
就在這時,高啟盛突然反應過來:“不對勁,那個孟德海從來沒主動找過我們,而且,他和京海那些地下的事,好像一點瓜葛都沒有。”
“這就是孟德海的高明之處。”高啟棠歎了口氣,“嚴格說來,孟德海壓根兒沒把趙立冬當對手,倒是趙立冬自己單方麵把孟德海當對手了。”
“?”高啟強他們聽得雲裡霧裡的。
“怎麼說呢?”高啟棠舔了舔嘴唇,“孟德海這個人,嚴格說起來,是個好官,他心裡隻有老百姓,隻有民生。
他一心一意為人民服務,就是為了把京海建設得更好,讓京海的老百姓日子過得更好。
隻要能幫他實現這個目標,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,他都不在乎。”
“哦~”
聽他這麼一說,大家頓時就懂了。
簡單點兒說,孟德海玩得比趙立冬高明多了。
趙立冬是明裡一套暗裡一套;而孟德海,則是明裡掌控大局。
“哥,你還記得前兩年你搞的那個長青街開發項目嗎?”
“當然記得,怎麼啦?”
“其實你做得不怎麼樣。”高啟棠搖搖頭繼續說:“你的手段太狠了,得罪了不少人,還欠了不少拆遷補償金,結果事情鬨大了。”
“這……當時不是泰叔說了算嗎?”高啟強撓撓頭,“沒辦法呀,泰叔隻看錢,我隻能省著點兒花。”
“但以後這種情況會改變。就像咱們現在正在弄的南山路重建,對那些要拆遷的人家,我們都是好好談的。實在有那些死賴著不走的釘子戶,咱們也就停水停電,派人24小時在門口盯著,讓他們沒法正常做買賣。”
“絕對不動粗。”
“你都說過了,以後得正經乾事,哥我都記著呢。”
“挺好。”高啟強笑著點了點頭,“那你還記得長青街那事最後是怎麼擺平的嗎?”
“嗯……”高啟強琢磨了半天,“記不太清了,就記得他們鬨騰了一陣子,然後就不鬨騰了。”
“怎麼突然不鬨騰了?因為孟德海給相關負責人提了個醒:這事,得查細了,查透了!”
“?”
高啟強有點懵:“就這麼簡單?”
“哥,你還沒琢磨透呢。”高啟棠搖了搖頭,“對官麵上的人來說,‘查細了,查透了’有兩層意思。”
一層意思是嚴懲不貸,不徹底解決問題誓不罷休。
另一層意思是按部就班,所有涉及的部門都得過一遍,能拖多久拖多久。”
那時候高啟強是給建工集團乾活的,長青街拆遷是為了建京海的核心商圈,這對京海的經濟大局可是有大幫助的。
底下的人精著呢,一聽就知道是後一層意思。
所以這事後來經過二十多個部門,拖了大半年,等長青街拆遷的新房子都住進去了,補償款也到位了,大家也就不想再鬨騰了。
剩下那些還想鬨騰的,也沒力氣鬨騰了。
“這也行?!”
高啟強感覺自己像是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。
“當然行。”高啟棠聳了聳肩,“你覺得孟德海這麼處理有什麼問題嗎?他又沒說要幫你,他隻是說‘自查自糾’,就算最後事露餡兒了,他也一點事沒有,還是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。其實問題出在下頭的人想多了。”
孟德海該怎麼升官還怎麼升官,該怎麼乾還怎麼乾。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高啟強不甘心地說,“這對孟德海自己沒什麼好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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