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著傅予蜃是讓全醫院的孕婦給他媳婦兒試毒?
“怎麼了?”傅予蜃瞥了一眼方嘉譽,“鄧醫生是你介紹擔保的,要是出了什麼事,你不應該和他一起擔責?”
方嘉譽……傅予蜃對鄧卓,到底是有什麼仇什麼恨?
方嘉譽拉著鄧卓,千恩萬謝的走了。
俞芷衿剛鬆了口氣,就感受到了傅予蜃審視的目光。
“你是不是喜歡這種長相?”他陰沉沉地問。
看似問得沒有出處,但每個字都踩在俞芷衿警報的雷區上。
“怎麼可能?”俞芷衿看了看病房門,又看了看傅予蜃,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她欲言又止。
“你什麼?說下去。”
俞芷衿的臉,紅了。
她聲音越來越小,頭也埋了下去:“我都有你了,怎麼可能喜歡彆人……”
傅予蜃:“……大聲點。”
她這個礙口識羞的毛病,必須要治一治。
俞芷衿像鼓足了勇氣,抬起閃亮的眸子,看向傅予蜃:“我隻喜歡你這樣的,其他都看不上!”
傅予蜃:“嗯……”
稍微像點樣了。
他現在大概知道為什麼他那麼討厭鄧卓了。
這個鄧卓,和傅澈是同一類長相
傅澈又長得很像他媽。
他連帶著一起討厭了,沒什麼問題。
“告訴你一個好消息,”傅予蜃起身,走到俞芷衿跟前,彎腰,雙手撐到她病床上,俯瞰著她,“因為你捅得很準……傅澈沒死。”
什麼叫她捅的?
明明就是他捅的。
俞芷衿知道傅澈表麵手無縛雞之力,其實學過格鬥技巧,以她那菜雞的身手,休想傷到他分毫。
如果沒有傅予蜃的操控,傅澈根本不用麵對生死。
“他死還是活,都和我沒什麼關係。”俞芷衿避開傅予蜃如鷹隼般的注視。
“他不是你中學最好的朋友?他出國時,你還專程去送他……”
拷問雖遲但到。
“他是吳純念的男朋友,而吳純念是我的閨蜜,僅此而已。”俞芷衿看向傅予蜃的眼神,帶了幾分自嘲,“吳純念和我已經鬨成現在這樣,以她為紐帶的我和傅澈之間的關係,還能怎麼樣?”
“吳純念。”傅予蜃念著這個名字,好像在把它和它的所有者對上號。
“好吧,退一萬步。”俞芷衿趁機補充,“我和他是朋友。但在你麵前,也什麼都不是。”
傅予蜃看著俞芷衿,似乎想要確認她這句話有幾分真。
突的,他問道:“你是不是看到一個瀕死的人,都會無條件的去救他?”
對他是這樣,對傅澈也是這樣。
任何一個男人,倒在她麵前,她都會送他去就醫。
和喜不喜歡,根本沒有任何關係。
俞芷衿,有些震愕了……
傅予蜃的多疑,總能在核心的問題上,發揮出它的威力。
“傅予蜃,你……”
她有些難以啟齒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