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摸就摸,”他嗓音有些啞,“找那些借口乾什麼?”
“什麼?”俞芷衿回過神來。
傅予蜃手心的溫度,有點過分……燙了。
他仰頭看她,深色的眸底如同醞著漩渦,又像瞄準了獵物的猛獸,隻待咬斷她的咽喉。
俞芷衿這才發覺,自己想前世那些事,想得入了神,雙手不知不覺來到了傅予蜃的胸口。
並且,已經扒開了他的睡袍,正不知所以的摸索著……
“那個,我在找你的膻中穴,是在……”俞芷衿紅著臉頰,按照鄧緣教的方法在傅予蜃心口比劃。
“夠了。”傅予蜃捏住了她的手腕。
這一次,用上了力。
俞芷衿條件反射地想縮手,卻被他拖住兩隻手臂,拉了下去……
……
很彆扭的姿勢。
傅予蜃的手,從俞芷衿的手臂,一點點上移,他摸到她纖長卻細弱的脖子,手心稍稍往下按,仿佛可以就自己把她如珠玉般的脊骨錯開。
再往裡,是她纖巧的蝴蝶骨。
他迷戀她的骨頭。
是的,迷戀。
有種病態的心態。
仿佛他曾經在無數的深夜裡、夢境裡,細細的把玩、回味過一遍又一遍……
俞芷衿像要陷入到沙發的靠背裡。
傅予蜃把她扣得太緊了……
緊到她怕自己會從沙發後麵翻過去。
再後來,他的手又往下,重新握住了她的手,引導她……
“你想摸,我讓你摸個夠。”
……
俞芷衿著實很後悔學習什麼按摩。
傅予蜃要她把那點淺薄的學識全都活學活用,變著花樣考她到後半夜。
最後,她又累又困,委屈巴巴地半跪在地上,把頭靠在沙發墊子上,再也不肯努半點力。
她眯著眼,迷迷糊糊嘟囔著埋怨:“孕婦是需要按時睡覺的。”
傅予蜃把她拖上來,摟著她咬著她的耳朵:“要不是懷孕,你以為你今晚還能睡?”
俞芷衿,不管,已經睡了。
……
再醒來,是躺在床上。
她連自己是怎麼上來的都不知道。
窗外天光大亮。
俞芷衿餓了,下樓找吃的。
正巧聽到崇明的聲音從客廳傳來。
“現在的情況是,所有鋪設好的局都被攪了,隼夜放了話,三角區有他沒你,有你沒他。”
“他不挖他的地堡了?”傅予蜃冷笑著問,“誰給他的膽子來和我鬥?”
隼夜。
俞芷衿前世聽過這個名字。
是傅予蜃追殺名單上的頭號幸運兒,也是他曾經在境外的最主要對手。
五年多錢傅予蜃渾身是傷的出現在京城,被俞芷衿撞見。
就是隼夜的手筆。
但傅予蜃回到傅家之後,隼夜就再也不敢冒頭。
前世俞芷衿每次聽到傅予蜃提到這個人,都在問他的逃生地堡挖好沒有?
“老大,”傅予蜃一旦離開傅家,崇明也不叫他傅少了,“傅家那邊放了話,和我們這邊做了切割。不僅如此,隼夜應該是和傅家這邊搭上了線。”
“傅家的誰?”傅予蜃的語氣冷了。
“暫時沒有查出來。”崇明滿是自責地回答。
“傅澈?司臻驪?殷姍?還是老不死的?”傅予蜃指尖敲著一旁的沙發扶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