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好他身上多處有傷,平日裡戴著的那塊瑞士手表也沒戴在手上,不然今天可就尷尬了。
“謝謝四姐,我很喜歡!”
“喜歡就好,你身上的傷好點了嗎?”顧方冬的眼神中流露出關切之色。
關於顧方遠受傷的情況,她的愛人霍文剛已經跟她說了一遍。
正因為心中滿是擔憂,她才跟著愛人一起回小崗村看望。
“沒事的,都是些皮外傷,休息兩天就好啦。”顧方遠笑著回答,隨後用略帶幽怨的眼神看向霍文剛,調侃道:“姐夫.....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我,前天還故意跟我裝糊塗呢?”
霍文剛尷尬地笑了笑,撓頭解釋道:“沒!其實那天我真沒想到你是顧方冬的弟弟,後來錢國良提到你是小崗村的人,我才反應過來你就是我小舅子,嗬嗬~!”
“好吧!這個理由我接受。你這大局長不在局裡辦案,特地跑到小崗村來,該不會是來幫忙參加雙搶的吧?”顧方遠打趣地說道。
“噓~~!是副的,副局長!下回可彆亂叫了,如果讓彆人聽見,還不知道會傳出什麼閒話呢。”
霍文剛一把攔住顧方遠的肩膀,將他拖到一旁,輕聲說道:“這次過來,一是你姐聽說你受傷了,非要過來看看你;二是想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,今天早上王賴子畏罪自殺了。”
“什麼?人在公安局還能自殺?”顧方遠瞪大了眼睛,臉上滿是震驚之色。
霍文剛眉頭緊鎖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困惑,說道:“我們也不相信王賴子會畏罪自殺,可現場的證據確鑿,顯示他就是自殺。
我們公安辦案,一切都要以證據說話,哪怕心裡再不相信,也沒辦法。”
“應該是秦家出手了!”顧方遠眼神一凜,語氣篤定地說道。
“秦家?哪個秦家?”霍文剛一臉疑惑地問道。
“秦奮!就是之前和我調換身份的那個白眼狼......”顧方遠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,接著將七姐和六姐的遭遇詳細地說了一遍。
“難怪你方冬姐討厭他,原來早就看穿那小子的本性了。不過還是那句話,我們辦案講究證據,僅僅是懷疑可起不到任何作用。”霍文剛認真地說道。
“我知道,告訴你這些事,是想讓你心裡有個防備,那白眼狼很有可能想害我們全家,你和四姐也要多加小心。
對了,我昨天在你們警局傳達室接到秦家人的電話,秦家知道你們電話並不難。但問題是.....對方不但知道我在公安局,還能在三分鐘內找到我,這也太湊巧了吧?或許你可以順著這條線索查一查。”
“好!我會關注這件事的。我下午還有事,得先回去了,你姐要是什麼時候想回去,到時候麻煩你送一下。”
“沒問題!”顧方遠拍了拍胸脯。
霍文剛又走到顧父顧母麵前,禮貌地打了一聲招呼,隨後便留下顧方冬離開了。
顧方遠見四姐站在那裡,神情有些局促不安,那彆扭的樣子既讓人覺得好笑,又讓人有些心疼。
明明是一家人,卻隻有四姐過得如此拘束,與家人之間仿佛隔著一層無形的牆。
“四姐!”顧方遠朝那邊喊了一聲。
以前顧方冬在家中就像是一個小透明,自從嫁人後更是很少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