導致秦思晴現在的命令根本出不了辦公室。
坐在總經理的位置上完全是個被架空的擺設,這讓她產生了強烈的、必須儘快離開的念頭。
原本指望著這次能順利拿下手表廠和自行車廠。
由二姐秦思蘭和她各自管理一個,既能擺脫現在的困境,又能為家族開辟新的財源。
現在眼看願望即將徹底落空,姐妹兩人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,又急又氣。
齊齊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她們的主心骨——父親。
秦父深深地歎了一口氣。
手指用力地捏了捏緊鎖的眉心,仿佛想把那裡的疲憊和壓力都擠出去。
“如今那小兔崽子氣候已成,羽翼漸豐,”他聲音低沉,帶著一種無可奈何的沉重,“即便是我想動他,也沒那麼容易了……更何況我還頂著這身官家身份,很多事,束手束腳,實在不方麵直接出麵。”
他頓了頓,指尖無意識地敲打著紅木椅的扶手,沉吟了片刻才繼續道,“實在不行……恐怕隻能把小奮叫回來了。”
“不行!”秦思蘭幾乎是脫口而出,反應激烈地猛地站起身,裙擺都隨之晃動。
她雙手撐在桌麵上,身體前傾,目光灼灼地盯著父親:“小弟好不容易才安定下來出國學習,這才過去一年多!他現在回來,一沒經驗二沒人脈,怎麼可能是那個姓顧的對手?
這無異於以卵擊石!還不如讓他安安心心在國外深造,學真本事要緊!”
沒錯!
自四圍山那場較量結束後,秦家上下就達成了一個痛苦的共識:想在南江市這塊地盤上明著壓製住顧方遠,幾乎已無可能。
正是基於這種判斷,他們才果斷將秦奮調回省城暫避鋒芒,並從長計議。
曾經的秦奮,最大的夢想就是沿著父親的足跡,步入政府機構,甚至有一天能接過父親手中的班,執掌權柄。
然而,與顧方遠的數次交鋒,卻徹底顛覆了他的認知。
他痛苦地意識到,在顧方遠那種不講規則、野蠻生長的資本力量麵前,他所向往的“權力”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那般無往不利。
更現實的是.....
想要真正掌握足夠抗衡的權力,需要漫長的時間去熬資曆、一步步攀登。
沒有二三十年的沉澱,根本彆想與顧方遠站在同一層麵掰手腕。
可是,二三十年以後呢?
那時的顧方遠又會成長到何等恐怖的境地?
這個念頭光是閃過,就讓他不寒而栗,連細想的勇氣都沒有。
最終,他得出一個結論:想要打敗顧方遠,唯一的方法就是深入他的領域,用更強大的商業力量擊敗他。
所以,他必須出去,去學習最前沿、最犀利的商業知識和資本運作手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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