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
一巴掌將無能狂吠的奉彀給扇了出去,而就在他剛砸在地麵的時候,血殺的身形一閃,狠狠地一腳,朝著他的胸口便踩了過去。
“噗”
一大口鮮血,夾雜著些許內臟的碎末,不斷的從奉彀的嘴中湧了出來,不過,畢竟是一流中境的武夫,雖然身受重傷,還還是死不了的。
“奶奶的,你丫的臟血沾老子鞋上了啊!不知道老子最愛乾淨了嘛,還真不把老子放在眼裡啊!”
血殺恨恨的罵了一聲,猛然抬腳,朝著奉彀的右腿就踏了過去。
“哢嚓”
“啊~”
伴隨著骨裂的聲響,奉彀再次慘叫起來,可問題是,血殺最為嗜殺,他越是慘叫,血殺這家夥,就越是興奮。
就在他再次抬腳,準備踩斷奉彀的左腿的時候,姬牧以手扶額,無奈的開口製止了起來。
“夠了,血殺,你這家夥再動手,他可就真的死了!”
聽到姬牧的話,血殺抬起的腳,也趕緊的挪了下來,不過,以他的性格,又怎麼會放棄這等的好機會呢?
他加緊幾步,湊到了姬牧的身邊,帶著些許諂媚的開口建議了起來。
“嘿嘿,公子所言甚是,奉彀這家夥,好歹也是寧王在苪城的代表,以他的級彆,再怎麼,也該知道一些隱秘才對,就這樣死了,也著實有些可惜!”
“這樣吧,公子,將其交給我,一個時辰,我保證讓他乖乖的把知道的,都交代出來。”
“血殺,你閉嘴,這家夥好歹也是一流中境的軍中武夫,豈是會屈服於酷刑之下的,你要是閒的沒事,去把衣服給換了,都要汙了公子的眼了!”
看著血殺這家夥又開始搞事了,跟隨姬牧身側的宗哲,立馬開口斥責了起來,還順手一提,將他給丟了出去。
城樓之外,血殺一個鷂子翻身,穩穩站住,看著宗哲的方向,撇了撇嘴,然後找地方換衣服去了。
“奉彀,事已至此了,說說你家王爺的謀劃吧!”
“畢竟,本公子也確實很好奇,一個都快要入土的老家夥,又何來的這般底氣呢?”
然而,對於姬牧的問話,奉彀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,他挪動著自己的身體,儘可能的靠在牆壁上,就好像在等待自己的死亡似的。
“奉彀,公子問你話呢?你死了嗎?”
殿下被這般無視,宗哲當即就不願意了,渾身的氣勢爆發,毫不保留的朝著奉彀碾壓了過去。
反倒是姬牧伸手,拍了拍宗哲的肩膀,微微搖頭,隨後他越過眾人,朝著奉彀走了過去。
“奉彀,回答本公子的問話,否則,今日之後,寧城之中,便會傳遍你投靠朝廷,並以苪城為晉升資本的流言。”
“想來,以你的位階,也該明白,這等流言,對你意味著什麼吧!”
然而,就算是如此,奉彀這家夥依舊是毫無反應,就在姬牧嗤笑一聲,準備離開的時候,他卻突然暴起,朝著姬牧就撲了過來。
可是,理想很美好,現實卻很殘忍。
一個一流中境武夫的突襲,對於姬牧來說,何其稚嫩!
“呼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