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宗哲大哥,他這未免欺人太甚了吧!”
聽著宗哲的話,血殺的氣性,勉強有些收斂,但他看向項青的眼神,還是充滿了無儘的陰狠之意。
早知道這個狗東西這般可惡,在城外的時候,他就該多給他長長記性的。
“哈哈,血殺,你殺不了本侯的,彆說是你了,就算是你背後的姬牧,難道他就敢對本侯動手了嗎?”
“本侯出身貴族,更是項家之人,天生的就比爾等高貴,而你們呢?縱然是你們捉了本侯,但你們敢對本侯動手嗎?”
“敢嗎?”
一時間,整個前院的武部高手,儘皆皺眉了起來,其中更有數人,將長刀都拔出了半截了。
身為武者,卻被人如此羞辱,這讓他們如何能夠甘心呢?
而就在此刻,一道冷酷的聲音從內院傳來,“血殺,斬他一指,讓他好好的感受一下,我大晉的待客之道!”
瞬間,血殺的眼睛就亮了,他就知道,自家殿下絕對不會看著他們受委屈的。
“哈哈,項青,你血殺爺爺來找你了,哈哈!”
話語間,血殺幾個閃身,已然出現在了項青的麵前,在他滿臉驚恐的眼神中,硬生生的將他的右手食指,給削了下來。
“啊~”
淒厲的慘叫,驟然響起,但整個前院,卻沒有一個人搭理他。
“血殺,從此刻起,他再敢嚎叫一聲,便再斷其一指,孤還就不信了,等到他十指儘斷,是否還認不清自己的處境。”
這一下,血殺那可是興奮起來了。
對於項青這個家夥,他可是從一開始,便壓著怒氣的,眼下,既然是殿下之令,那他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好收斂的了。
“噗嗤”
又是一根手指,在項青的眼前掉落,他本想拚命的忍住,但十指連心的痛楚,卻還是讓他喊出了聲音。
“鎮北侯,我們這可是提前說好了,您這可不要怪我了,抱歉了,這一刀,可要忍好了啊!”
血殺說著,一邊朝著躺在地上拚命蠕動的項青走去。
“不,不要,太子殿下,本侯知錯了,讓你的人離開,快讓你的人,離開本侯,本侯投降了!”
“您饒了我,饒了我吧,隻要您能饒了我,你讓我乾什麼都行,求求您,饒了我吧!”
“哦,原來堂堂鎮北侯,也會認錯求饒啊!”
“孤還以為,你項家兒郎,都是鐵血硬漢呢?”
下一刻,姬牧的身影,緩步走出,來到了鎮北侯項青的麵前,似笑非笑的看著他,“項青,既是投降,想來幫孤做點事情,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!”
“沒問題,肯定沒有問題,殿下想要做什麼,本侯都配合,都配合!”
看到姬牧出現,項青再也沒有之前的鎮定,整個人慌忙的從地上爬起,跪著朝姬牧行禮起來。
“既如此,跟孤走一趟吧,府邸之外,可是有很多百姓,想見見您呢?”
城主府門前,滿臉頹廢,雙手耷拉著的鎮北侯項青,宛若一條死魚一般,就那麼隨意的被丟在了地上。
周圍的百姓和將士,紛紛聚攏過來,對著項青忍不住的指指點點起來。
眼前之人,可是楚國的侯爺,軍武項家的麒麟子呢?
若是在以前,這個級彆的貴族,他們就連見到的資格都沒有,可眼下不同啊!
楚國公侯貴族,頂了天的大人物,卻也已經是他大晉的俘虜了,殊不見,此刻被他大晉百姓非議,那所謂的鎮北侯,不也是連屁都不敢吭一聲的嗎?
“太子殿下到,所有人,躬身行禮!”
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,城主府的大門打開,姬牧帶著眾人,緩步走了出來,武軒在姬牧踏出府門的那一瞬,朗聲開口呼喊了起來。
“吾等拜見太子殿下,太子殿下萬安!”
一下子,城主府之外跪倒了一片,姬牧之名,雖然在國都沉寂了十年,但在邊軍將士和南境百姓這裡,還是有些不俗的影響力的。
畢竟,當年太子之事,可是差點掀起兩國大戰的,而這洛城之地,便是當時兩軍對峙的第一線了。
“父老鄉親們,速速起身吧,都是一家人,何須如此大禮?”
在姬牧的命令下,在場的眾人,大都緩緩站起,可也就是此刻,人群中又突然呼喊了起來。
“太子殿下救援洛城,正麵擊敗楚軍大帥,此前更是覆滅十萬楚軍,這是何等的實力啊!”
“是啊,太子殿下不光才華橫溢,就連武道境界,可也是頂了天的大高手呢,我大晉有這樣的太子,實乃吾等的榮幸啊!”
“太子殿下以身犯險,救我南境百姓,是我洛城不被那楚人所破,乃是吾等的救命恩人啊!”
就好像是準備好的一樣,在姬牧走出的那一刻,周圍圍著的百姓,忽然便有人高呼起來,以至於,剛剛站起的百姓們,又紛紛跪了下去。
“衛護將軍,快讓人把鄉親們扶起來,孤此行前來洛城,本就是為了解決南境之危的,諸位如此這般,孤如何能夠承受的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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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趕快起來吧,孤之所以召集鄉親們來此,乃是為了將一件隱秘之事,公之於眾,以免我南境百姓,再被蒙騙,成為了那不可饒恕之人的幫凶共犯。”
“諸位起身,請聽孤言便可,不必這般的!”
姬牧說著,宗哲一步上前,將鎮北侯項青給提了起來,“鎮北侯,說說吧,你是如何率軍進入我大晉境內的?”
“還有和你們一起,內外聯合之人,又是什麼人呢?”
“當著如此眾多百姓的麵,將你知道的事情,一一交代清楚吧!”
被架到了這些賤民的麵前,項青本能的就有些不甘,但看著姬牧那陰冷的眼神,他終究還是無奈的妥協了。
“是冉家,吾十萬大軍之所以能夠擊破防線,都是那冉家所配合的,還有,所有的情報,也都是他冉家提供的,這些年間,冉家和吾大楚的聯係,就從未間斷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