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瞅準了一名武裝分子換彈的間隙,如離弦之箭般衝上前去,雙手如鉗子一般鎖住對方的咽喉,緊接著發力一扭,隻聽“哢嚓”一聲,那敵人的喉骨便斷裂了,整個人軟綿綿地倒了下去,手中的衝鋒槍也“哐當”一聲落在了地上。接著,她高高躍起,一掌狠狠地拍在了另一名敵人的胸口,那敵人的胸膛瞬間塌陷下去,一口鮮血狂噴而出,整個人如斷線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,手中的衝鋒槍也脫手飛了出去。她又趁著混亂,迅速貼近一名敵人,看似隨意地朝著對方的腦袋拍了一下,實則蘊含著深厚的內力,那敵人的頭骨瞬間粉碎,當場便氣絕身亡。
彭峰雄則如一頭憤怒的雄獅,在敵群之中無人能擋。他飛起一腳,將一名武裝分子踢飛了數米遠,那敵人直接撞在了一棵樹上,頓時昏死了過去,手中的衝鋒槍也被撞得扭曲變形。接著,他又衝向另一名敵人,一拳轟出,那敵人的胸膛瞬間凹陷下去,伴隨著一聲慘叫,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著,手中的衝鋒槍也滑落一旁。
王清成像一隻靈動的燕子,身形輕盈地穿梭在敵人之間。她巧妙地避開一顆顆子彈,手中的匕首寒光閃爍。瞅準時機,她便精準地刺向敵人的要害。一名武裝分子正準備調轉槍口,她瞬間閃到了那敵人的身後,手中匕首一劃,那敵人的喉嚨便被割開,鮮血如噴泉般湧出,隨後無聲地倒了下去。
陳豐憑借著自己強壯的體魄,猶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堡壘,與敵人展開了近身肉搏。他迎著槍火衝上前去,一把抓住敵人的槍管,用力一扭,便奪過了衝鋒槍,然後將其當成棍棒一般朝著敵人猛砸過去。敵人被砸得頭破血流,紛紛向後退去。他又是一拳轟出,將一名敵人打得肋骨斷裂,整個人倒飛出去,瞬間失去了反抗能力。
在四人的猛烈攻擊之下,武裝分子的防線早已崩潰了。原本整齊有序的隊列變得混亂不堪,他們剩下的幾人臉上那囂張凶狠的神情,此刻已被深深的恐懼所取代。方文玲等人毫不留情,身影在敵群中不斷穿梭,隻要出手,便會帶走一條生命,敵人的慘叫聲在整個戰場回蕩。
終於,經過這一場激烈的屠殺之後,武裝分子橫七豎八地倒在了地上,無一生還。整個戰場彌漫著濃重的血腥氣,那刺鼻的味道混合著硝煙,仿佛這裡就是人間地獄。
這場曆時十多分鐘的戰鬥就此落幕,他們離開了戰場,往南走出一百米之後,方文玲留意到這條密林中的小路已經到儘頭了,麵前是一條東西向河流。她往河對岸一看,看到對岸那邊還有一條往南的支流。此時,方文玲冷靜地說道:“清成、陳豐、峰雄,我們下河遊過去,然後沿著對過那邊往南的支流繼續遊下去看看,可能會直接找到基地。到時,按原計劃行動。”眾人紛紛點頭,隨即跟著她迅速來到河邊。
隻見河水湍急,浪頭不斷翻湧,發出的聲響震耳欲聾。方文玲果斷地說道:“大家遊過河後再抓住藤蔓,順流往南漂流。”說罷,她率先縱身跳入了河中,瞬間便被湍急的河水卷走。方文玲在湍急的河水中穩住身子,隨後往河對岸遊去。彭峰雄、王清成和陳豐見狀,也迅速跳入了河中。
方文玲他們四人在波濤中不斷起伏,到了河對岸後繼續往南遊。也不知過了多久,可能是二十分鐘後,他們終於在一處淺灘上了岸。
此時,四人渾身濕透,身上的背心緊緊地貼在身上,頭發也濕漉漉地耷拉著,方文玲和王清成更是像沒穿衣服那樣,曲線顯露得淋漓儘致。緊跟著,彭峰雄跟陳豐見此,相互對視了一眼,眼中都透著興奮的光芒。
方文玲鎮定地說道:“時間緊迫,不能在這裡久留,我們要儘快趕到那個基地。”眾人沒有絲毫耽擱,紛紛甩了甩身上的水,更換了濕透的背心和短褲後,便朝著既定的往南方向繼續前行。他們沿著河邊行進,這一路上雜草叢生,崎嶇難行。
接下來的行程中,他們沿著河流的方向往南摸索著,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。方文玲一邊走,一邊調侃陳豐:“我說陳豐,剛才讓你飽了眼福是吧?說說,我和清成的球球,誰更白啊?”
王清成臉一紅,白了一眼方文玲。陳豐隻能一臉傻笑,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。彭峰雄卻來了一句:“兩位師姐一樣白。”方文玲跟王清成齊齊瞪了一眼彭峰雄:“色狼!”
途中,他們發現了腳印雜亂的痕跡,看起來似乎常有人員走動。這一發現讓他們覺得離基地更近了一步,心中不禁湧起了一絲喜悅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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