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琳搖了搖頭。
“根據下麵的人交代，老鬼平時都在外麵負責外銷渠道，很少來工廠。”
郝榮一臉失望，覺得有點可惜。
自從毒蜘蛛倒下後，越來越多其他的犯罪組織在江海市活躍，而違禁品市場最活躍的就是這個老鬼。
要是能夠把老鬼抓到，他們就能極大震懾江海市的其他人，同時還能摧毀江海市接近一半的違禁品銷售渠道。
可惜老鬼不在這裡，太可惜了！
郝榮想著想著，看向秦陽。
秦陽被郝榮這眼神看得有些發毛。
“你看我乾什麼？我又不知道老鬼在哪裡。”
郝榮笑著說道：“那可不一定，你的本事老鄭已經和我說過了，要不你猜猜他在哪兒？”
秦陽：……
特麼的，鄭毅你到底和他說了些什麼玩意兒啊！
真把我當神仙了是吧！
秦陽一本正經地說道：“郝局長，真的，彆迷信，我真沒這個實力。”
“江海市這麼大，老鬼收到工廠被搗毀的消息肯定會第一時間躲起來或者逃跑，你現在一點線索都不給我，我怎麼猜他在哪裡啊，真就盲猜？”
郝榮也一本正經地說道：“老鄭說了，你其實一直都有一種天賦，隻不過你自己沒有發覺。”
“什麼天賦？”
“你的想法經常和罪犯不謀而合，你沒發現嗎？”
秦陽：？？？
這特麼也叫天賦？
你懷疑我是吧！
“郝局，你不會覺得我是老鬼吧？”
郝榮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，嘴上笑著說道：“那……我肯定不懷疑。但如果你說你是，我覺得你還是有必要配合我們回去做個更詳細的調查。”、
秦陽：……
你這分明就是懷疑！
眼看布隆和申瀾也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，秦陽人麻了。
不是說好的保護我嗎？合著你派這兩個人來是監視我的是吧！
眼看自己就要被這兩個肌肉壯漢給抓走，秦陽連忙開口說道：“你們先彆急，讓我換位思考一下。”
郝榮笑著做了個手勢，示意秦陽慢慢思考，時間多的是，不著急。
秦陽仔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，又看了眼布隆和申瀾。
“你們特警出任務都要蒙麵的嗎？”
布隆點了點頭。
“防止身份暴露，也能給這些罪犯造成一定程度上的心理震懾。”
秦陽有些猶豫地說道：“那如果你們都是蒙麵，老鬼混在你們其中你們豈不是也發現不了？”
人群裡，一名特警瞪大眼睛，全身僵硬。
他捏著嗓子說道：“這不可能吧，那些人不是都說老鬼不在工廠嗎？”
秦陽搖了搖頭否定道：“這群毒販本來嘴裡就沒幾句實話，他們這麼說應該是怕被報複。你們仔細想想，如果老鬼真的在工廠，他們誰敢跳出來出賣老鬼？就算他們自己不怕死，他們的家人呢？難道也不怕被報複嗎？”
那名特警汗流浹背了。
他又開始捏著嗓子說道：“那萬一他們說的都是實話呢？”
秦陽忍無可忍。
“誰在說話啊，怎麼一直和我唱反調呢？”
其他特警同一時間看向身後，被盯住的那名特警雙腿打顫，尷尬地一攤手笑道：
“友好討論一下嘛，也沒規定我們特警不能說話，對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