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喲，我肚子有點痛，要拉了！”
秦陽捂著肚子轉身就想跑。
結果韓鬆一眼就看穿了秦陽的小心思，一個箭步衝上來，一把抓住他的衣領。
“都是成精的老狐狸了，你在我麵前玩什麼聊齋？趕緊過來，我們有事和你說。”
秦陽五官扭曲，表情相當真實。
“外公，我是真要拉了，你彆拽著我啊，再不放開我就來不及了。”
韓鬆冷一聲說道：“行，那你拉吧，我看著你拉。”
尼瑪的！
糊弄不了這個老東西啊！
眼看屎遁不奏效，秦陽隻能無奈地站直身體。
韓鬆似笑非笑地說道：“你不是拉肚子嗎？現在沒事了？”
秦陽一本正經地說道：“剛才確實很想上廁所，但現在好多了，肚子不痛了。”
韓鬆立馬指著秦陽向眾人展示起來。
“你們看見了吧？這小子撒謊都不帶臉紅的，臉皮比城牆都還厚！這樣的人就是天生做生意的好材料！不經商豈不是浪費？”
周圍的韓家人紛紛點頭，讚同韓鬆的說法。
生意場上，臉皮薄可不行。
你首先要會吹牛，把自己的公司、人脈、項目、產品給吹得天花亂墜，這樣才能吸引彆人對你投資、買你的東西。
當然，粗俗的說法叫吹牛，現在稍微高端一點的說法叫作營銷。
其次，在商言商，很多時候你和彆人做生意既要講人情，又要看利益。
畢竟談錢就一定會傷感情，談感情就一定傷錢。
想要做到既不傷感情又不傷錢，就得靠厚臉皮。
韓鬆話音剛落，柳智明就一本正經地開口說道：“爸，你這話我不同意。”
“難道就隻是經商需要厚臉皮，從仕就不需要厚臉皮了嗎？”
“而且我和秦陽接觸的時間更多，他不僅臉皮厚，而且還膽子小。我們當領導的，就需要具備膽小慎微的優點。”
“他什麼都怕，什麼都不敢去碰，才不會犯原則性的錯誤，才能更好地為廣大市民服務！”
秦陽：……
秦陽在一旁越聽越覺得不對勁。
一個說自己臉皮厚，一個說自己膽子小。
你們是誇我還是罵我呢？
你們兩個該不會閒著沒事召集這麼多韓家的人來，就是為了在這裡講脫口秀的吧。
冒犯的藝術？
還沒等秦陽搞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情況，韓鬆和柳智明就同時向秦陽提問。
“小子，你自己說，你是想從商還是從仕？”
“秦陽，你想清楚再回答，你的答案很重要。”
見兩人都一臉認真地盯著自己，秦陽無奈地說道：“我既不想從商，也不想從仕，我隻想躺平擺爛可以嗎？”
秦陽的答案出乎了兩人的意料，但柳顏卻在一旁突然歡呼起來，親了秦陽一口。
“老公，你的回答我猜對了，我厲不厲害！”
秦陽：……
你就是想趁機占我便宜吧！
見柳顏和一個小女孩兒一樣期待自己的誇獎，秦陽隻能無奈地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