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要看神木宮要如何應對。
看到門人慘死,花梧桐眼眉微皺。
他原本以為陰山教隻是針對喬若何。
那也正好,與他原本籌劃倒是不謀而合。
就依著他們在台上唱戲。
沒想到陰山教這一盤棋下得極廣,還把星月山拉下了水。
現下五大宗門數千雙眼睛都盯著他這個神木宮宗主。
即便不願和東國三修纏鬥,也要為無辜慘死的弟子討個公道。
否則世人將如何看他?
見宗主困境,繁花厲聲道:
“月千影。你這毒辣的手段,就不怕辱了你星月山的名聲?”
一句話似乎打到了位於七星陽陣上的瑾瑜長老軟肋,他轉向月千影道:
“師妹,隻讓神木宮交待他們的目的,不要再輕易殺人。”
月千影將陰陣引回陽陣邊上,向他回道:
“師兄,現在不是心慈手軟的時候。他們私收那半妖小子,包藏禍心,想要對東國不利,絕不能饒了他們。”
那男子輕聲道:
“師妹,你已經給他們了一個教訓,待我和花道友問說清楚,再動手不遲。”
月千影顯然對他的善心顯得不樂意。
可是畢竟他近十年來,暫代了星月山之主的位置。
當下也不好完全違拗他的意思。
隻好暫時壓製住了陰陣的劍氣。
“花道友,若論修為功法,我們星月山與你們神木宮的實力相差無幾。”
瑾瑜引著七星陽陣飛到極木台上,與花梧桐說道。
“若論弟子眾多,你們神木宗有兩穀兩林的弟子數千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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乃東國之最,我們星月山不如。
可要是論起功法仙術相克,你們神木宮絕不是我們星月山的對手。
眼下倒不如率宗門之眾歸順星月山,還可保花道友全宗弟子的性命。”
花梧桐起了身,負手走近其陣,抬頭道:
“瑾師兄啊,虧得我們三十年前便相認,也曾經在同一個山門裡修煉過。
你現在一口一個花道友,這是有多見外?”
“正是有這份交情,方才在滅你宗門之前勸說予你。”瑾瑜長老麵不改色地說道。
“瑾師兄的好意我心領了。”花梧桐笑道。
“神木宮已立千年,傳至我這第三代不肖子手中,雖不說把宗門發揚光大,但也不敢斷送在我手中。”
“難道你就真的想要看見神木山上屍橫遍野嗎?”瑾瑜質問道。
“瑾師兄,你可彆忘了。
曾經我和你都在那人身邊稱兄道弟。
如今那人的後人就在神木宮修行。
難道你不顧曾經恩德,就要對我神木宮屠之戮之嗎?”
眼見花梧桐提起那人後,使得瑾瑜一時有些神傷。
月千影瞥了一眼在極木廣場中,
與花梧桐口中的‘那人’生得差不離的喬若何。
她回了眼眸,當即引著七星劍陰陣來到瑾瑜的陽陣之側,對瑾瑜說道:
“師兄,花梧桐心念不善,從來不懷好意。
你又何必與他囉嗦,我們隻管蕩平這神木山便是。”
花梧桐聞言,目光瞪向月千影,喝道:
“月師妹,你就這般無情?”
頓了一頓,見月千影也瞪著他,續道:
“你可彆忘了,當年,是誰一口一個花公子,花大哥的稱呼於他。
又是誰,為了接近他,一口一個花小弟,喚我來的?”
說到此處,瑾瑜,月千影連上花梧桐,
三個化形修士的目光,
一並投向了,
正在極木場上與四宗修士對峙的喬若何。
但見他周身正有黑氣散發,想來他體內的黑影快要發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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