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俄國佬一個熊抱,用力拍打著劉林的後背。
劉林隻覺得後背傳來陣陣悶響,
“媽呀!要不是我身體經過增幅,以這俄國佬的力道,我怕是當場一命嗚呼了!”
“唉!我要是一命嗚呼了,會不會再穿回去!”
“要是穿回去.......”
“哦,親愛的達瓦裡氏,終於見到一個能說俄語的了。”
俄國佬一臉激動地看著他。
回過神來的劉林,一臉黑線,瞥了一眼他,本來就快要吃炸串喝啤酒,現在全沒了,不開森!
說走就走,看看祖國的山河計劃泡湯,現在白日美夢也破碎了。、
這個俄國佬怎麼看,怎麼可惡呢!要不埋了吧!
或許察覺到劉林的低氣壓,俄國佬立馬說明情況,
他叫安德烈耶維奇,本來不應該在這裡下車的,誰知道在火車上就這麼水靈靈地被擠下來的,怕是火車上同行的夥伴還不知道他們丟了一個人。
劉林問安德烈耶維奇他們要去哪?誰知道這個俄國佬一問三不知。
我丟!玩球了,本來還想著儘快把人送走,他再接著遊玩來著,現在看來暫時是走不掉了!
劉林無精打采帶著安德烈耶維奇前往招待所,
遇到一個麻煩事,
這俄國佬沒證明!沒介紹信!啥都沒有,招待所是住不了?
招待所的接待人員,一看沒工作證明、沒介紹信、還有沒有隨行接待的外國佬,犯了難!
你說這是個啥?他要怎麼處理!
最後,接待人員揉著後腦勺,就這麼水靈靈地跑了。
是的,她跑了,劉林傻眼了,這是要乾啥?給不給住啊?
他趕緊朝著她遠去的背影大喊,
“同誌,你這是要去哪?給不給住給個信啊?”
“你們等一哈,我去找個人?”
劉林和安德烈耶維奇簡單翻譯了下,兩人就在招待所等啊等,等的太陽都快落山了,等的花兒都謝了!
終於在兩人期盼的目光中,離去的接待員她回來了,不過還不待他們兩個開心,在接待員身後,跟著一群人。
劉林和安德烈耶維奇兩人相互對視一眼,眼神中神情:由茫然變為驚喜再轉變為震驚
“親愛的達瓦裡氏,這是我理解的一個人?”
“大兄弟,應.....應該吧!”劉林扯了扯嘴角。
不過他還是開心的,既然來了這麼多人,隻要將這位蘇聯老大哥家的人交給這些人,他就可以解放了。
眼見雙方會麵成功,劉林就出門去國營飯店吃個飯,想著回來睡一覺養足精神,明天一早就開溜,執行的走遍祖國的大好山河的計劃。
誰曾想,他踏出招待所的大門,還沒走多遠,後麵就有人朝著他行走的方向一邊叫喊,一邊小跑著。
“同誌,停一下!”
“前麵的那位同誌,停一下!”
“前麵的那位光頭同誌,停一下!”
前麵的他還沒有在意,最後一句光頭同誌,完球,這肯定是叫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