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工這個科學狂人,已經消失了十多天了。這十多天裡,陳軍還真有點不習慣,有時候思緒會不由自主地飄回到曾經那一段瘋狂的科研歲月。
那些日子裡,陳工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,充滿激情地投入到每一個科研項目中。
他那雙眼眸總是閃爍著熾熱的光芒,仿佛藏著無儘的能量。
每一個數據、每一次實驗,他都像是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,全身心地沉浸其中。
而陳軍也被他帶動著,就像被卷入了一股強大的漩渦,全身心地沉浸在科研的世界裡,每當他抽身而出的時候,就赫然感慨:臥槽,又是被陳工榨乾的一天,他比自己的媳婦還恐怖。
現在電話突然接通,聽筒裡馬上傳來陳工那種急躁得像熱鍋上螞蟻般的聲音。
“陳軍?你在哪裡?我這邊有急事找你,你那邊沒有緊急任務吧?”
“基地內啊,還能在哪裡?”陳軍回答得很自然,心裡卻在嘀咕,不愧是陳工,永遠是這樣的語氣。那聲音就像是一陣急促的風,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“那太好了,我這邊需要你,還擔心你在執行任務呢。我安排人去接你過來,馬上過來,等你,真急事。”陳工的語速極快,就像機關槍掃射一樣,那急躁的情緒仿佛要從電話裡衝出來了。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子彈,快速而有力地發射出來。
陳軍看了一旁的安然,無奈地說道:“有這麼急嗎?我在陪著媳婦逛呢,要不,你回來黑客基地,我們再敘?在黑客基地,我們也有實驗室。”
“啊……你跟嫂子說一下,這可是有關國家的大事,她能理解的。這次不一樣,你必須過來海上基地,我給你準備了驚喜,我這邊還有其他事,先掛了。”陳工說完,根本不給陳軍再說話的機會,電話就被掛斷了。那動作乾脆得就像斬斷一根繩子,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。
陳軍一臉無語,他撓了撓頭,自言自語道:“這說得不清不楚的,就說接人,還國家大事……這是要乾啥?我又不是科研人員啊!”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無奈和疑惑,就像一個被卷入莫名其妙事件中的人。
安然看著陳軍,溫柔地說道:“老公,你有急事就去忙,大事為重。”她的眼神裡充滿了理解和支持,就像一灣寧靜的湖水,讓人感到安心。
“不急,我們再逛逛,對了,孩子怎麼樣了?”陳軍不想這麼快就被拉走,他想多陪陪安然。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眷戀,就像一個不舍得離開溫暖港灣的水手。
“爸媽帶著呢,挺好的,兩老說了,他們會帶好鈴鐺,讓我們去忙自己的。”安然笑著回答。
陳軍陪著安然又聊了一會兒,等他轉回到辦公室的時候,驚訝地發現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停著一架直升機。
一般來說,直升機不會停靠在這裡,這裡又不是專用機場,除非是有非常緊急的事情。那直升機就像一隻突然降臨的鋼鐵巨獸,散發著一種神秘而緊迫的氣息。
臥槽,陳總工將直升機安排到辦公室門口接人了?
這一刻,陳軍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,這完全就是一個鬼火少年的感覺。
哪有人開飛機,來家裡接人?
“來收你了,你快去吧。”安然抿著嘴笑了笑,催促他快去,“可能真的是國家大事呢。”
“陳工這個人,相處下來啊,他沒有表麵那麼儒雅,完全就是一個暴躁狂人。”陳軍一邊走向直升機,一邊對安然抱怨著。
他的腳步有些沉重,就像一個被強迫去做某事的孩子。
無奈之下,他跟安然交代了幾句,讓她轉達給戰歌等人,隨後,馬上登上飛機,離開了黑客基地。
直升機像一隻矯健的雄鷹,以極快的速度在空中飛行。
螺旋槳轉動的聲音如同雷鳴,震耳欲聾。陳軍透過窗戶看著外麵的藍天白雲,心裡卻在琢磨著到底是什麼事情這麼著急。那藍天白雲就像一幅美麗的畫卷,但陳軍卻沒有心思欣賞,他的腦海裡滿是疑問。沒過多久,直升機緩緩降落在煙波浩渺的海軍基地上。
陳軍下來後,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。
他降落下來的位置,是一艘龐大得像巨獸一般的驅逐艦。那巨大的艦身,林立的各種武器、雷達和炮塔,散發著一種強大的威懾力,讓人望而生畏。那艦身就像一座鋼鐵城堡,威嚴而莊重。
“你就是陳隊長嗎?我是東來。”甲板上,一位軍人朝著他走了過來。看到陳軍是少將軍銜後,這位海軍上校微微吃驚,他心中暗自驚歎,這麼年輕的少將,自己就算是很年輕的上校,也是第一次見到,這到底是怎麼晉升上來的呢?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,站立得筆直,對著陳軍敬禮。
他的動作整齊而標準,就像一把精準的標尺。
“你好,上校同誌。”陳軍對著對方還禮,問道:“是不是陳總工讓你過來接我的?”
“是的,他在海軍秘密基地裡,我這就送你過去。”東來回答得很乾脆。他的聲音簡潔有力,就像他的人一樣,充滿了軍人的乾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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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軍雖然參加過與海軍的演習,但身為陸軍的兵王,他還是第一次乘坐炎國最新的軍艦。
他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,心中感慨萬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