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二人各執一詞,且呂默的話更可信些。
畢竟她沒有直接參與,不像陶可兒一樣直接發瘋。
“那個,花姨當時你怎麼不在”陶可兒弱弱的問道。
不說還好,一說這事她就難受。
她本來就不是聯邦的人,自然也沒理由直接出手,想把這次當做對二人的曆練。
不過就在她在暗處觀察時,有一個光頭粗臂的大漢偷襲了她。
說什麼要和她深入交流。
這她怎麼忍得了,於是就和那人戰了起來。
讓花鸞萬萬沒想到那人實力竟然不弱於她,而且招數下流詭異,總是用龍爪手抓自己,實在可惡。
“怎麼,被人打了還想我給你出頭?”花鸞笑道。
一打二被打出水,簡直丟死人。
“我那是大意了,不然他怎麼打得過我”陶可兒憤然道。
陶可兒堅持認為是王法的原因,她還有諸多底牌,若不是被偷襲自己怎麼會被打成那樣。
“哼,你真是不自知,那人現在就在我們腳底下,你要不服就去和他打”花鸞不屑道。
看向自己的腳底,陶可兒小腿顫抖,默不作聲。
花鸞還想發言,眼神出現短暫的恍惚。
“聯邦那邊要我去談,你們好好待在這裡”言罷,花鸞消失在兩人麵前。
二人對視一眼,眼中竟然帶著警惕。
原本很輕鬆的遊玩,誰也沒想到最後變成這樣,雙方回到房間,心中五味雜陳。
漆黑的夜,火熱的心。
王法盤坐在床上冥想,全身心投入的他完全沒有意識到窗台的動靜。
體內的殺氣太過狂暴,稍有不慎就可能傷到旁人。
王法需要儘快適應這種感覺,將殺氣化為己有。
嗯?
不妙的感覺從心頭升起。
王法猛地睜眼,發現陶可兒笑吟吟的站在麵前。
手中花瓣落到王法的胸口,一股詭異的束縛之力釋放,讓王法動彈不得。
“嘿嘿嘿,被我抓住了吧,你今天可是真厲害呀”陶可兒怪笑道,她臉上露出和她本身形象不符合的猥瑣,讓人身體發寒。
王法麵色不變說道:“你想乾什麼”
“乾什麼?你對我做了那樣的事,我必須要從你身上拿點利息”陶可兒噘嘴不忿道。
“利息?你一個小偷還敢衝我要利息”王法毫不吝嗇他的譏諷。
“不是的,不是,都是那塊破石頭”陶可兒急的直跺腳。
提到石頭,王法竟想到那個天災遺物,難道是……
陶可兒繼續在那兒喋喋不休,解釋她行動異常的原因,以及王法偷襲獲勝的狡猾。
“我覺得我們應該先談談,這裡可是聯邦,如果你覺得不開心我可以賠償”王法的話語仿佛充滿魔力,使人信服。
“想不到精神力被壓製成這種程度,這東西不錯嘛”王法打量一下花瓣嘀咕道。
無法直接使用精神控製,隻能先用催眠頂著。
陶可兒心中出現某個想法,語氣變得輕柔:“你不會是靈武學府的吧”
靈武學府的人非常記仇,而且異常的團結,得罪一個就會被瘋狂報複,那樣就會變得麻煩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