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……”
台上的穆天歌忽然一聲大笑,“天乾物燥,小心火燭!”
說著,他將項鏈扔到了薛少陽的腳下。
薛少陽本能的去踩踏那燃燒的火苗,顯得有些慌亂和滑稽。
“拿著一條假項鏈出來招搖撞騙,薛少陽,這就是你所謂的誠意?這就是你薛家花費一億兩千萬購買的情之韻?”穆天歌接著道。
“我!”
薛少陽語塞,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答。
“少陽,你是怎麼搞的!”
薛文嶽忽然發聲,因為他發現向來沉穩的兒子竟然被這個不知名的年輕人弄亂了陣腳。
“我明明給你拿了一億兩千萬,怎麼買回一條假項鏈呢,是不是郵寄途中出了問題?”
“對對對!”
還是父親反應快!
在薛文嶽的提醒下,薛少陽連連點頭,“我薛家實力雄厚,怎會用一條假項鏈來騙婚呢?一定是郵寄途中被人掉了包!”
“還真是父子同心啊!”
穆天歌嗬嗬地一笑,“你們薛家還真是財大氣粗啊,如果這條項鏈是真的,這麼昂貴的東西居然通過郵寄的方式寄回來,請問郵資花費了多少?”
“這……”
薛少陽再次語塞,無助的看向了薛文嶽。
“年輕人,你到底是誰,我們為了購買這條項鏈確實花費了巨資,隻不過沒想到中間環節出了問題,但這不能否定我薛家的誠意,所以請你立刻下來,我薛文嶽可以不追究你故意搗亂之責!”薛文嶽凜然道。
“追究我的責任?”
穆天歌指了指薛少陽腳下的項鏈,“情之韻,情之綿綿,韻之高致,全世界隻有一條,而且那條項鏈已有所屬,而你們口口聲聲說這條假項鏈是從歐米亞尼珠寶公司購買的,這就是詆毀歐米亞尼的聲譽,偽造者已構成了商標侵權罪,該被追究責任的應該是你們吧?”
“年輕人,你到底是誰?”
薛文嶽瞪大眼睛緊盯著穆天歌,他現在越發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不簡單!
“我是誰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們等著被起訴吧!”穆天歌道。
“小子,我們也是受害者,何罪之有?”薛少陽怒道。
“你們是受害者?”
穆天歌冷冷的看向了薛少陽,“先不說你們偽造情之韻,在臨海各位商界人士麵前詆毀洛小姐的名節,對她這位受害者你應該承擔什麼樣的罪責?”
“我說的是事實,並非詆毀她,而且剛才連她自己都承認了!”薛少陽理直氣壯地說道。
“薛少陽,彆以為我聽不出來,你剛才是故意給洛小姐挖坑,如果洛小姐真的被人給羞辱了,五年來人所未聞,你又是怎麼知道的,除非你和當年的事件有關!”
“你胡說!”
薛少陽眼神有些恐慌,“臭小子,我看你今天就是故意來搗亂的,我們薛家雖然寬厚仁義,但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欺負的!”
“怎麼,狗急跳牆了,想咬我?”
穆天歌不屑的一笑,“依我看,你們薛家不過是假仁假義罷了,背地裡說不定乾了多少缺德的事情呢!”
“臭小子,你找死!”
薛少陽憤怒的看著穆天歌,這個小子一上台先識破了自己的假項鏈,接下來定會為洛青鸞證明清白,聽他話裡話外的意思,應該知道當年的事件,所以在他講出真相之前必須廢了他!
薛少陽的狠毒在臨海紈絝子弟的圈子裡是出了名的,他想得到的沒人敢和他爭,他得不到的彆人也休想得到,隻要有人悖逆了他,那這個人不死也會扒層皮。
臨海的富家子弟對他無不忌憚,就連同為一流家族的董兆興和江尤文這樣的紈絝子弟也不例外,所以之前兩人在噴泉池旁才會詆毀薛少陽。
此刻被穆天歌弄得如此狼狽,而且還有可能被人當眾揭發出當年的醜事,薛少陽豈能壓得住心中的怒火?
他看向了門口的保鏢,“沈無敵,你們還愣著乾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