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澤心中思緒轉過，產生了一些急迫感。
不知太白仙界何時能脫離混沌，若是真讓天道意識先晉升太乙境，其恐怕不會放過自己這個具備太乙金仙意誌的修士。
得提前渡三災之劫難，儘快晉升太乙金仙。
趙澤收斂思緒，繼續問知許：“你知道太白仙界遠古的曆史嗎？天道有兩道意識是從何時開始的？”
“第二意識是近十年產生的，他如今已被壓製了，但仍能產生一些影響，將我扔給你的也是他，他還給你扔過一枚碎片。”青衫少女先回答了第二個問題。
碎片，趙澤回憶片刻，想起他曾得到過一枚道器碎片：“荒宇乾坤塔碎片？”
“對。”知許點頭，“這是太白仙界裡最珍貴的東西之一。”
道器碎片，肯定是金仙境以上的物品，很可能是對應大羅或者混元境界的物品。
趙澤理清了思路。
這個第二意識大概是個穿越者，迥異於趙澤等玩家的穿越者。
他穿越到天道的身上，隨即也發現了仙界的困頓，思索解決辦法時他意外聯係到了原世界。
而他遺留的軀體或物品可能是最初的錨點，但這點力量並不足以將太白仙界拉入現實，於是他發明了遊戲這一物品，試圖借助其餘玩家與現實的聯係，將太白仙界拉到現實世界中。
參與的玩家越多，實力越強，太白仙界和原世界的聯係就越深，錨點的力量也越強。
太白仙界脫離混沌就越快。
這恐怕也是遊戲係統不斷更新升級的緣故。
隻是不知道第二意識是一開始就知道原天道意識，還是開發遊戲之後原天道意識才蘇醒。
結合遊戲的轉變曆程，趙澤認為很可能是第二者。
因為有一期遊戲發生了重大變故，那一期遊戲並未拉入新玩家，一開始也沒有發布主線任務，遊戲折扣也是從那一期開始取消。
玩家的死亡率也開始大幅提升。
“至於遠古世界的曆史。”知許等趙澤消化片刻後，才接著道，“我誕生的歲月是上古中期，仙尊隕落的原因我並不知道，對遠古曆史了解得也有限，有一些隱秘事件被那位給屏蔽了，或許去問那些遺留的金仙能知道得更多。”
遺留的金仙，趙澤點點頭。
青涯仙界的上限是金仙境，自然是有金仙存在的。
雖然如今仙境的上限是真仙，但不代表這些金仙就隕落了，他們可以輪回轉生，也是能苟延殘喘一些的。
“遠古有幾位金仙，是仙尊欽定的仙界代理人？”趙澤接著問道。
“嗯。”知許回憶一陣，不知是什麼情緒，“還有幾位殘餘金仙一直在謀劃天道，但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，他們有手段屏蔽天地感知。”
趙澤從未遇到過這幾位金仙，他能確定的金仙隻有那條才收服的老蛟龍，也是前次見麵才感應到對方金仙本源的，不過這位老蛟龍也早就倒在了天道麾下。
或許仙傀宗的陳傀也是？
趙澤有些疑惑：“仙界現存的仙境修士不多，怎麼會鎖定不了？”
“他們未必會修成仙境。”知許搖搖頭，“之所以難確定，是有一位能屏蔽命運因果的存在，他們對命運的感知很敏銳，仙界不少氣運之子很可能也加入了他們的陣營，畢竟沒誰會想被一位天道意識一直壓製在真仙境以下。”
命運因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