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豪的老大官仔森,蹲了幾年苦窯出來,濫賭差一屁股債,整天不見人。
阿義的大佬大傻哥,遠在九龍城,守著一畝三分地不問事情,我們怎麼和師爺譚鬥?
“阿文你彆急,現在我們不行,不代表以後不行,總有一天,我們壯大聲勢,響了自己的朵,再來和他算總賬,喝完這杯酒,咱們去石硤尾!”阿義說道。
“阿義說的對,是金子到哪兒都發光,我們好歹也是有了自己的陀地,下一步慢慢來嘛!”阿豪也說道。
次日,我們來到了深水埗石硤尾
那個年代的石硤尾,全部都是公屋棚戶,一片蒼涼。
尤其是五十年代一場大火之後,這裡建立了好多棚戶區,爛舊的樓房棚戶,竹竿撐著衣物,無數懶散的碼頭工人,三教九流聚集於此。
隔壁的深水埗小街,也是宛如貧民窟,住的多是社會底層。
當時我們來到石硤尾,在一處地下賭檔見到了老鬼馮。
賭檔並不大,裡麵煙霧縈繞,約莫幾十人零散在那玩牌九。
老鬼馮已經年近七旬,一隻眼睛瞎了,傴僂著身子,帶著兩個年過五旬的馬仔和我們打招呼!
得知我們是前來幫忙看場的,連忙招呼我們坐下,客氣的發煙。
“馮叔,大家都是自己人,不用這麼客氣。”我連忙說道。
“你就是阿文啊,我聽說你了,很生猛啊,真是後生可畏!”馮叔笑道。
聊起來,得知了石硤尾目前這邊的情況,馮叔的狀況不是太好。
這個賭檔,一直是不溫不火,而且時常有彆的社團過來搞事,還有人輸錢不給錢。
馮叔已經年邁,在這平不了事,社團出馬幫過幾次,目前這個賭檔已經快要開不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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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呀,自己老啦,不中用啦,哎!”馮叔自歎自憐!
“不要緊馮叔,社團既然派我們過來,我們一定把場子給盤活!”我和阿義說道。
閒聊之中得知,馮叔之前很風光,曾經是老牌社團和聯社的坐館。
這個社團早在清末民初就存在,馮叔早年加入這個社團,很精明能乾,在日據時代,黑幫橫行,悍匪叢生。
那個年代香港淪陷,各路人馬趁火打劫,馮叔在那個年代,頗有頭腦,由於解放前在大陸做過熔金工,於是便心出一計,搞了一處煉金熔爐。
當時無數悍匪打家劫舍,搶銀樓金店,但是銀樓裡的金條等物都有編號,出不了貨。
馮叔便用煉金爐將他們的臟貨全部融成金條,從中收取手續費,狠狠賺了一大筆!
有了錢之後,馮叔當上了和聯社的坐館,隻可惜沒能守得住財,那時候的馮叔染上了粉,再加上兒子敗家,很快就家財一空!
直到最後,和聯社整個幫派沒落,到了戰後已經消失無存,馮叔染上了麵粉,也無心打理社團,最終導致社團在戰後解散,大家各奔東西!
馮叔最後妻子離家出走,兒子追龍死在家裡,馮叔連安葬錢都沒有,隻能拿著草席裹了草草了事。
最後還是靠著歐文叔接濟,加入十四號找個差事養老,直到現在,也是沒戒掉麵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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