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陣懵逼。
阿玫拿著我給的錢,帶我們在澳門好生逛了一圈,又是和阿月去買衣服,試鞋子,又是去看電影。
阿玫生性潑辣豁達,倒也是不拘小節,熱鬨的很,一路和阿月說個不停。
晚上請我們吃宵夜,得知阿玫也是廣東來港人,老爸以前是粵東一位叔父,後來1956年被港英政府遞解出境,舉家來到澳門。
來澳門不久,老父親去世,老娘改嫁,她便在澳門做了舞小姐,和阿月,群姐在香港就認識,她長得不錯,挺漂亮,在澳門的夜總會混的也挺好,做到了大班。
隻是自己染上了賭,搞的自己生活一度拮據,欠下賭債借了大耳窿,搞到當地社團時不時上門要債,所以嚇得不敢上班,躲避賭債。
“嗎的,欠下一筆債,準備去搏一把,誰知道都輸光了,要不是你們,今晚真要去雞樓做雞啦!”阿玫笑道。
“好啦,你彆擔心,我們會幫你的,以後不要賭啦,如果在澳門過的不開心,日後有機會,我們一起回香港。”阿月說道。
“好呀,我也好久沒見過群姐和英姐她們啦,來,我們乾杯。”阿玫端起酒杯,和我們一起碰杯。
晚上吃完宵夜,我們回去旅館,阿玫跟我們一起去,在我們隔壁間開了一間房。
“喂,阿月,你和阿文晚上在我隔壁小點聲,可彆吵到我睡覺呀!”
“我們家阿月啊,叫聲可大了,還一浪接著一浪呢,阿文你可得服侍好她呀。”阿玫笑著調侃。
“你要死啦,儘亂講!”阿月氣的打了阿玫一下。
“哎呀,你又裝,大家都自己人嘛哈哈!”阿玫笑道,晚上喝了不少酒,回頭去隔壁間睡了。
睡到半夜,我和阿月被一陣聲音吵醒。
隻聽見一陣山巒起伏,顛龍倒鳳的聲音,仿佛山雨欲來,不堪入耳,把我和阿月都吵醒了。
仔細一聽,正是一牆之隔的阿玫。
“這個臭銀娃,還說人家,自己叫的比誰都大聲,還讓不讓人睡覺啦。”阿月無語,掀開了被子,對著牆壁敲了敲。
我不由得發笑,我說阿玫的聲音還真不賴,悅耳動聽啊!
阿月氣的捂著我的耳朵,不許我聽。
到了次日清晨,我和阿月跑去打開阿玫的房間,隻看到她和一小白臉,正相依在床,呼呼大睡,一夜酣戰,可謂是筋疲力儘。
“喂,小賤貨,起來吃早餐啦!”阿月上去,推醒了阿玫。
阿玫嚇得和那小白臉連忙醒了來,很尷尬的笑了笑。
“阿玫,這位是?”阿月問道。
“啊,阿月,這是我男朋友啦!”阿玫連忙尷尬的起身,介紹身邊男友,告訴他,這是阿文和阿月,香港來的朋友。
“文哥,月姐,我叫碧鹹仔!”那小白臉笑嘻嘻的和我握手。
“走啦,出去吃早餐去。”我連忙叫上眾人,去了澳門當時最好的茶樓飲早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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