擺下筵席無數桌,在旺角的鴻福海鮮酒樓包下一整棟樓慶祝。
當時來的人比之前要多的更多,我更是見到了無數社團內之前聞名但未見麵的傳奇人物!
如從日本回來的社團女豪傑謝二娣,齊偉文的嫡係門生,江湖人稱“二姐”
那時候她還叫二姐,後麵在日本做走私生意發達了之後,人們就稱其為“二姑”了
還有齊偉文在廣州的時候親收的弟子,社團大家姐“陳燕妮”,她的情郎,當時是警界一位英國籍鬼佬,職位是相當的高!
另外還有忠字堆大哥“化骨龍”,毅字堆大哥“蟑螂榮”,德字堆“花柳培”,澳門那邊的“大天二”蕭景兆,馬交馮等等不計其數!
當年整個十四號,可謂是百花齊放,猛將如雲,勢力橫跨港澳兩地!
當時所有的大佬級彆人物,也爭先恐後的向我敬酒,一睹我,阿豪,阿義這幾位社團後起之秀!
可笑的是,當時的師爺譚也在場,隻是孤零零的坐在了桌邊,隻有零星老友上去簡單問候,再也無人問津!
一是他從社團金牌師爺被降職到了老四九,再也沒了當年威風,再者就是他吃裡扒外,背叛同門,受同門不齒!
當時的師爺譚原本是要被執行家法的,但是他苦苦求饒各位阿公放過他一馬,並且自己留了一招後手。
因為當時他是師爺,也是摣數,社團所有的總賬本在他的手上,如果對其下手過重,這家夥不交賬本,亦或者是交給司警,來個魚死網破,那麼勢必得不償失。
所以當時師爺譚死罪可免,活罪難逃,彆說在社團內部沒有地位,就連九龍十八虎的各位結拜義兄,也明裡暗裡不再看得起他。
而他的侄子姑爺偉,灰溜溜的從澳門回來,繼續跟著毅字堆的大阿哥“化骨龍”以吃軟飯,欺騙女人為生,再也翻不起風浪!
席間我們幾人喝的醉醺醺,對著師爺譚吹口哨挑釁。
阿豪更是一句話將他差點給氣得半死。
“譚叔,您這放貴利,一輩子精打細算,怎麼沒算到自己會落得今日田地?”
“哈哈哈!”
眾人一番哄笑,師爺譚怒目而視,但是卻一點辦法也沒有!
紮職之後,我們的日子更加的順風順水!
我紮職成為了紅棍,手下的得力乾將胡須勇,大隻牛,鐵頭等人也開始招攬門生,一時間我手下門生過百。
當時因為打下了土瓜灣的樂富,事業版圖變大,和高佬誌一起打理樂富,一方麵對原先漁民收租,另一方麵紮旗以防和字頭反撲。
所以那段時間我廣收門生,無數的調景嶺的青少年同鄉過來上環投奔我,我專收好勇鬥狠,血氣方剛之輩。
並且命令他們在藍燈籠時期,未紮職之前,全部來易忠的武館受訓,一天不得耽擱!
我的那些門生也十分欣喜,無條件服從,並且在土瓜灣遇到彆的勢力,哪怕自己還是藍燈籠,也趾高氣昂的告訴對方,自己是鐘馗人馬!
當時的我和往常一樣,白天在武館練拳,中午午休,下午去石硤尾賭場看一圈,夜晚華燈初上,帶著門生去上環大世界和雞樓收賬。
開著斯柯達,帶著勞力士,後備箱裡全部都是家夥,隨身攜帶命平膽正的門生幾人,隨時做好戰鬥狀態!
晚上唱歌跳舞之後,帶著門生過灣仔吃宵夜,好不快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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