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玫啊,你又闖什麼禍了啊?”舅父問道,在一邊嘮叨著,你從小老爹掛了,老娘跑了,一點不省心,總是闖禍,這次還連累了兩個朋友。
“哎呀舅父你彆說啦,我闖禍是一天兩天的事嗎,趕緊去拿點啤酒,煮點河鮮來,餓壞啦!”阿玫說道。
舅父無奈搖頭,在棚屋前的小島空地,煮起了打邊爐,拿出生鮮海鮮,一箱啤酒,讓我們先吃著喝著。
“來,阿月,阿文,慶祝我們死裡逃生,有驚無險!”阿玫開了啤酒,和我還有阿月碰了一杯。
劫後餘生,應該碰一杯,我當時口乾舌燥,一口氣吹了一大瓶啤酒。
“哎呀,不得了,這靚仔,傷的好重啊!”此刻的舅父喝了一口啤酒,驚訝的盯著我說道。
此刻的阿月和阿玫這才看向了我,一撩起我的衣服後背,血淋淋的一道背後刀口,都翻出了白皮!
鮮血把後背的襯衫都給黏在了皮肉之上!
後腰也被水喉通給刺了一個血窟窿,正在流血!
“啊,阿文!”阿月嚇得連忙摟著我,拉著我進棚屋裡。
阿玫也跟著手忙腳亂的拿著一瓶白酒喝棉花紗布,來到棚屋給我後背治傷!
當時的我,雙眼逐漸發黑,額頭冷汗直出,嘴唇也是發白。
附近沒有醫院,隻能靠著白酒消毒,棉花紗布來療傷!
“沒事的,皮外傷,我挺得住!”我說道,阿月拿著一杯白酒,不敢往我傷口上灑。
被我一番鼓勵,阿月咬著嘴唇,對著我傷口倒了上去,這一下子,差點沒把我給整的跳起來。
阿月和阿玫一邊幫我清理傷口,一邊擦著眼淚,看著我那皮開肉綻的後背,諸多傷口,阿月眼淚啪嗒啪嗒的掉!
“狗雜碎,把我男人砍成這樣,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報紙培!”阿月哭著說道。
等到我紗布包完,總算緩解了疼痛,舅父說明天幫我去島上再買點消炎藥回來,今天晚上你們將就一下,早點休息。
晚上阿月心疼的摟著我,拿著一個草墊墊在了我的頭後麵,讓我趴著睡。
我說阿月你彆擔心,報紙培這個撲街,我會親手弄死他!
“阿文,都是為了我,要不是我,你何必遭這個罪?”阿月哭著抱著我。
這罪,還不知道何時是個頭!
“阿月,彆說了,自己選的路,跪著也要走完,我不後悔!”我緊緊的抓著阿月的手。
“我告訴你,不管怎樣,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,我不允許你向藍江低頭!”我拉著阿月的手說道。
阿月含淚點頭...
次日,清晨一束陽光照射
舅父早早乘著船,去了隔壁不遠的淇澳島,去找醫館給我買藥去。
一直到了晌午,還沒見舅父回來,我和阿月,阿玫三人在島上有點焦急。
“哎呀,舅父怎麼回事,買點東西到現在都不回來!”阿玫焦急的說道。
與此同時,我和阿月,心裡不由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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