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住了兄弟,城門失火,殃及池魚啊,等出去後,我請你喝酒!”我笑道。
青麵仔當時有大佬保,沒半年就出去了,伸了個懶腰說道:“嗎的,律政司的人來了,以後搞他們也不太好整了,鐘馗你收手吧,勞劍豪那混蛋是個硬骨頭,你打不服的!”
並且表示,再這樣打下去,遲早得出大件事,到時候可彆讓我這個快要出去的人再跟著遭殃啊!
我笑著說,等這小子從醫院出來,蹲完水飯房,我將他拆皮煎骨,我不信他的骨頭有這麼硬,堅決不服軟!
還沒等我放完狠話,誰知道堅叔便來了,二話不說讓人帶走我,上了手銬。
我說,堅叔,這是乾什麼?
“哎呀鐘馗仔,這次事情搞得太大,敬義仔聯名舉報你,律政司那邊說要處理你,我們沒辦法啦!”堅叔說道。
“送我去水飯房?”我問道。
“是啊,去蹲幾日水飯房,你彆擔心,走個過場,等過幾日律政司的人走了,自然會放你出來,配合一下啦!”堅叔說道。
表示讓我進去走個過場而已,每日餐食一樣放鬆,沒事的。
我說行,堅叔你平日照顧我,我也配合你!
於是乎,我便是被拉去了水飯房給關了起來。
堅叔沒有欺我,在水飯房,夥食照舊供應,還給了我半包煙,讓我在這清靜清靜!
當時的水飯房,四處都是毛坯磚頭,一道鐵柵欄,那牆壁時不時的有老鼠出沒,我在裡麵實在太無聊,就扣牆壁逗老鼠玩。
當時水飯房是單人看守,每日值班乾警都不一樣,那日卻是換了個人,是那阿敏來值班!
見到了我被關在水飯房,不由得一陣冷笑。
“鐘馗,你不是很牛的嗎,一樣要被關在水飯房!”那小子得意洋洋的對我說道。
我白了他一眼:“那又怎樣,我關水飯房,每日都有肉吃還有夜宵,怎麼樣?”
“嗬嗬,夜宵,你想得美!”阿敏不屑的說道,將一盤白飯,一杯清水,丟在我的麵前!
順道還在清水和飯裡撒了半袋鹽!
“我和值班的同事說了,這段時間每日我值班,單獨看守你,有我在,你每天都隻能吃這個!”阿敏不屑的說道。
“操,你玩我啊你!”我罵道,一腳踢翻了那麵前的水杯!
“玩你又怎麼樣,我告訴你,我阿敏就看不慣以多欺少,作威作福的人,你十四號又怎樣,無非就是人多欺負人少而已,我看那勞劍豪,是真的有鋼骨叉!”阿敏義憤言辭的說道。
我被他弄的是又好氣又好笑,這小子的心裡,還多少有點仗義!
我笑道:“那又怎樣,出來做矮騾子,無非就是看誰勢力大,出來混又不是擺擂台,骨頭硬又怎樣,還有,你最好給我識相點,堅叔和監獄長都保我,你彆跟我在這耍花樣!”
“一個月兩百五十塊錢的工資,我在外麵一個時辰賺得都比你多,得罪我,你沒什麼好處!”我對陳少敏厲聲喝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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