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豬油哥,你在九龍打的算盤,我在港島都聽見了!”
“想找到人,交給雷老虎交差,順便賣肥仔坤一個人情,差價吃到手軟是吧,彆怪我說話難聽,這幾個肉票我是拿命換來的,我不會輕易再給人!”尤仔說道。
豬油仔一聽,見這尤仔油鹽不進,也是很著急。
“尤仔,你聽阿哥一句,你留著這幾人沒用,你保不住他們的,拿到些好處就算了,港九總華探長在找,跛豪和肥仔坤也在找,你留著人,時間太長,惹火燒身啊!”豬油仔說道。
“我吾會相信任何人,你想要我交人,除非你叫鐘馗來!”尤仔說道。
“鐘馗?”豬油仔一愣。
“沒錯,全港九,我現在隻相信鐘馗一人,人,我隻會交給他做擔保,彆人來,誰來我斬誰,沒得談!”尤仔說道。
此刻的九龍旺角
“一百三十五”
“一百三十六...加油阿文!”
天台上,我正光著上身趴著做著三指俯臥撐,阿月盤腿坐在了我的背上,幫我數數。
“老婆,差唔多啦,有點累了,就這麼多吧。”我汗如雨下地說道,喘著粗氣。
“不行,兩百個,一個都不許少,讓你大白天那麼多精力,晚上就來折騰我,哼。”阿月嬌斥道。
我隻能繼續聽命於她,堅持咬牙做完兩百個俯臥撐。
阿月之所以這麼折騰我,是因為我晚上太厲害,而阿月身體一直在休養,哪裡經得起我這般折騰。
而且醫生說了,目前對於捐獻骨髓的患者生育問題會否受到影響,還不能做出百分百的定論。
醫生說了,建議我們兩年內保守治療,兩年之後再要孩子,這樣保險一點,以防會對生育有影響。
所以從那之後,阿月一直在保養身體,為了她的身體,我也把持住自己儘量少發生魚水之歡之事。
但是我可能真的太強了,每晚儘可能地忍住都要三次打底,阿月一臉羞憤罵我死鬼,真是一台人形打樁機,於是白天不是讓我去拳館練拳,就是讓我堅持鍛煉,耗費我體能,讓我晚上彆那麼的躁。
“你這死鬼呀,就算我身體沒問題,也遲早被你給折騰散架了呢。”阿月嬌笑著說道,從我身上下來。
我滿身汗水的躺在了天台席子上,做完了兩百個三指撐,全身是汗。
刺目的陽光,照射在我的八塊腹肌上,整個赤著的上身,布滿了“拉鏈”刀疤和傷口。
醫生說了,讓我多曬太陽,身上傷口太多,年紀大了若是碰到陰雨天氣,會傷口陰濕發痛。
阿月依偎在我懷裡,小心翼翼地拿著手指輕撫我身上的傷疤。
“你看你,身上這麼多條拉鏈,還不節製,你就不怕傷口崩線呀!”阿月說道。
“沒事啦,多曬曬太陽就好了,再說了,房中之事要多做,中醫上講究陰陽交合提升氣血嘛。”我摟著阿月笑道。
“你真是個死色鬼,沒和你在一起的時候,倒是覺得你正人君子,不近女色,誰知道是個催花狂魔,哼!”阿月嬌斥道。
“色又怎樣,我隻色你一個,又不像是阿義,那小子就像是發情的公狗一樣哈哈!”我笑道。
“你還是學學阿豪吧,你兩反著來,阿玫那個小銀娃,每天纏到阿豪精疲力儘,欲求不止,阿豪都叫苦連連啦,你呢,是白天要,晚上也要,哎!”阿月笑道。
“阿豪就算了吧,他哪裡有我強,我是迎風尿尿三尺遠,他是順風噓噓尿濕鞋。”我笑道。
“哈哈哈!”阿月在我懷裡笑的花枝亂顫。
“再說了,他和阿玫在醫院住幾天院兩人就滾床單滾到了一起,你就不一樣啊,我九死一生才追到你,從澳門到香港,從芝麻灣到漆鹹營,被我嶽父拿著槍不知道抵了多少次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