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軍的裝備有美國支持,拚過日本人,卻是輸給了小米加步槍的內陸,為什麼?
就是因為內陸的軍隊是有信仰的,他們相信自己走的路是對的,所有國人都相信他們!
我也相信,昨日一戰,鐘馗不會輸,因為他堅信自己做的事對的!
國軍已經輸了一次了,我不想社團再輸一次!
我帶的孝字堆,一直無往不勝,不是因為我們有多厲害,而是因為我始終貫徹培養字堆的信仰,忠義,道義!
我拒絕走粉,以及一切有悖人倫,隻為錢財,坑害百姓的肮臟生意,強調忠義,為的就是能夠把孝字打造成一批有信仰的字頭,這樣才能無往而不勝!
社團的兄弟,都是為了錢嗎?
昨日尖沙咀殯儀館一戰,站在鐘馗身邊的易忠,茅盾華,阿敏,阿義,沙塵超,試問鐘馗給了多少錢給他們,是不是雇他們來打得?
有些東西,永遠比利益更重要的!
“太子,我年事已高,我隻能把孝字帶到這裡了,萬不可涼了人心,日後任重道遠,各位同仁,希望能夠自重。”歐文叔說道。
太子雄和內八堂等人聽完,點頭說道:“歐文叔說的是,我們會開會考慮日後條四發展,謹記前輩真言。”
“我要回去青山道休養了,日後可能社團大會參加的少了,今日話多,還請諸位海涵。”歐文叔緩緩起身,吩咐門生送其回去青山道療養院休養。
我親自起身,和阿月一起扶著阿公。
我看向了內八堂眾人,說道:“我為了阿公,不會離開條四,我會記得條四曾經把我從絕望中拉出來,給我機會一步步走到現在!”
“但是尖沙咀的仗,還沒打完,這段時日我門生鯊魚仔重病,阿公身體也不好,煩請內八堂不要擾我,有事派門生相告,開會不要找我,找我也未必有時間來!”
“還有,我知道有人看我不順眼,沒事,雙花紅棍我可以不做,社團有能力者多如牛毛,幾年之後,你們紮職大會再重新選一個!”
“我剛才所言,權當氣話,我哪日心意涼透,也不會和條四為敵,也許會和阿月一起離開香港!”我說道,和阿月扶著阿公,頭也不回的離開。
臨走的時候,太子雄和我對視了一眼,他的眼神之中,滿是殺機。
回到了青山道療養院,我和阿月陪阿公坐在療養院的涼亭裡飲茶。
“阿公,唔好意思,今日給您添麻煩了。”我說道。
內八堂本來就看孝字不順眼,今日我這番一鬨,等於是徹底的撕破臉了。
“沒事,總得要有人發聲,不然他們會得寸進尺的。”阿公說道。
內八堂的人越來越不靠譜了,我還是好懷念老內八堂的時代,那時候大家都是軍總元老。
盧兆蘊,鐘孝仁,葉老牛,蕭景兆他們都在,大家團結一心。
隻是很可惜,盧兆蘊和葉老牛相繼病逝,鐘孝仁被遞解回到台灣,蕭景兆也被遞解去了澳門,太子雄後組建的內八堂,變了顏色。
我在孝字帶出了這麼多猛人,我帶出來一個,他們就否決一個,因為大家走的路不一樣。
葛將軍一心想把社團在香港立足,打造成正統洪門俠義組織,而太子雄,一心隻想利用社團搞錢。
此人對權力極其看重,生性多疑,一旦有人持反對態度,不是打壓,就是雪藏,甚至動起殺心。
以前開一個字堆,需要內八堂同意,綜合考量,現在開一個字堆,隻需要有錢,不管你做什麼營生,哪怕是“臭四”,隻要搞到錢,就可以開字堆,搞到二十幾個字堆,一團亂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