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華一聽,隨即和我們娓娓道來,鯊魚哥狀態可好了,最近精神很不錯啊!
我們兄弟們陪著他,輪番吹水,他要吃什麼我們就去買什麼,氣色比之前好多啦!
“是不是這樣啊?”我問道。
‘當然是啦大佬,昨天早上我叫他起床,扶他去擺柳,哇,一柱擎天啊,不信你問高飛,我親自掀的被子啊,他當時還唔好意思呢!’阿華眉飛色舞的說道。
“他陽氣那麼旺,我看鯊魚哥一定能撐過去,好起來的噶!”阿華笑道。
“拜托啦大佬,你一整晚都在吹鹹濕水,說葷段子,誰聽了沒有反應啊,我...我都下去叫了兩次雞了啊!”高飛在一旁一臉懵逼的說道,搞到我們笑的前俯後仰。
“這叫心理療法啦,你懂個屁啊,沒事多讀點書,心理學上講,講鹹濕水可以促進血液循環,中醫上是調解氣血,我身上有刀傷縫針止痛,都是在城寨看歐美黑白小電影的啦,效果很好的!”阿華笑道。
眾人一陣哄笑,我拉著阿月的手,帶著阿華,阿敏和一班兄弟起身。
“阿月,我們去敬阿公一杯。”
“嗯,好!”
成班兄弟去到歐文叔那裡敬杯酒,內八堂那邊我沒去。
太子雄坐在了桌上,看到歐文叔那桌,幾個字堆的門生話事人聚集敬酒,熱鬨非凡。
而內八堂這邊,卻是冷清好多,隻有幾班狗腿子以大鼻樂為首一陣吹噓拍馬,太子雄臉色不是很好看。
“今日我條四大擺宴席,就是一個目的,社團賞罰分明,公平公正,為社團拚命的兄弟,有肉吃,有酒飲滿杯,但是不忠不義者,社團也會予以製裁,三刀六洞,絕不手軟!”太子雄說道。
我不知道他在講給誰聽,總之我聽了是紮耳。
歐文叔見得我臉色,連忙對我說道:“鐘馗,你聽見未,你是社團雙花紅棍,對外抵抗外敵,對內清理門戶,太子的話,你要聽進去。”
“那是當然,阿公!”我說道。
“不過今日我條四盛會,群英彙聚,我鬥膽問下太子,如若內八堂或是元老,甚至太子您若是哪日刀口對內,鐘馗理應當何處置?”我說道,放下了酒杯。
此刻四座,一陣寂靜,鴉雀無聲,原本熱烈的氛圍,一下子肅殺了起來。
“鐘馗,你知唔知你在講什麼野?”陳中英和陳清華問道。
“出來混,有錯就要認,不懂就要問,我隻是打個比方,你們這麼激動乾什麼?”我說道。
“你是不是不相信內八堂和太子?”陳清華問道。
“我不是不信,我隻是在想,規矩是你們來定的,對錯也是你們來講的,是不是你們做什麼都可以,兄弟們犯錯就不行?”我叼著煙,正色說道。
今日這個會,我本就知道他們是找個台階下,但是剛才太子雄那番話,我連台階都不想給他!
“大佬啊,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,內八堂和龍頭是以身作則,當然會認的啦!”阿敏喝多了點酒在一邊說道。
太子雄看了他一眼,阿公連忙拉了拉阿敏的衣袖,讓他坐下:“阿敏,收聲啦!”
“阿公,我吾講錯啊,我撐我大佬啊!”阿敏委屈的嘀咕道。
太子雄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阿敏,說道:“連這樣輩分的小兄弟都有這樣的覺悟,我們內八堂一定以身作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