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月在一邊嘟囔:“真是的,哼,把我傳家寶送給了彆人,還素不相識。”
我說那時候年紀小,不懂事,送了就送啦,那玩意兒當時值錢,現在也就那麼回事。
你想要,我給你買更好的,隨便你挑啦!
那個小啞巴早就不見蹤影了,說不準還有沒有活著都是個問題,哪兒找去。
阿月微微一笑,拉著我的手,說道:“我不怪你啦,善良的給我送糖水的小男孩。”
“我之所以選擇你,是因為我知道你和彆的混混不一樣,有擔當,本質是善良的呢。”阿月歡喜的說道。
晚上,陸家的人來了,陸家老爺子得知我和阿月訂婚,全家專程從馬來西亞趕來。
我招待他們在九龍吃飯,陸公子也來了,他的身體恢複的不錯,見到他病情暫緩,我和阿月都很開心。
陸老爺子恭喜我和阿月,作為義兄的陸公子,也給我們送上了最真摯的祝福。
見到阿月,陸公子更是幾度激動哽咽,詢問阿月身體如何,自己這條命,是阿月救的。
阿月告訴陸家人,這兩年自己恢複的很好啊,醫院檢查一切都挺好,等今年再恢複一年,我和阿文成婚,就打算要孩子啦!
“哈哈,我盼星星盼月亮,總算是要見第三代了,哈哈!”我嶽父藍江笑著說道。
阿月是他第一個孩子,是自己的長女,自己當初未儘到父親之責,悔恨自責,於阿月母親墳前發誓,勢必要給阿月找到如意郎君,終身照顧她幸福。
現在,總算是如願了,彌補自己當年的彌天大錯!
大家推杯換盞,其樂融融,中途,陸家老爺子和我談了一筆生意。
這一筆生意,可以說是我洗白上岸的第一道奠基石。
香港這個地方,礦產資源匱乏,尤其是錫礦,都是從外麵進口而來,陸家是馬來西亞錫礦大亨,礦業大家族。
他們那邊把錫礦往香港這邊輸送,現在我這邊自己有了船,有了碼頭,我嶽父藍江那邊有客戶。
我和陸家達成了合作協議,以後陸家的錫礦,我派船去上貨,然後折返到海運碼頭,裝載卸貨交易給香港這邊的客戶。
一船錫礦,扣除所有成本,能賺得十來萬!
之前陸家也算過一筆賬,那時候沒有海運,走貨要去到西貢,九龍城碼頭,那邊社團力量盤根錯節,免不得要中途被敲詐勒索。
我嶽父藍江之前在九龍,方可照顧得當,但是現在去到了港島,多有不便。
但是現在我在整個九龍之名,如雷貫耳,加上有碼頭,自然可以合作共贏!
而且還都是自家人,二話不說,當即就簽署了合同。
我嶽父開心極了,笑道:“對啦,做點正行生意多好,錫礦雖說不比麵粉來的快,但是好歹圖個安穩合法呀!”
我那時候海運有五個碼頭,兩個碼頭租出去,船幫人帶貨,還有一個碼頭專門走錫礦生意。
一個碼頭和彆的社團合作,做人口運輸生意,最後一個碼頭是一艘小船,我還沒考慮著乾嘛,就空在了那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