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嗎的,還不服,要不是我阿大說暫且留你一條狗命,你早死了!”沙膽雄磕著瓜子,笑嘻嘻的拿著瓜子殼朝著他身上砸。
“說吧,和你一起來的那幫崽子,哪兒來的?”沙膽雄問道。
勞劍豪不作聲,沙膽雄操起了一塊燒紅的烙鐵,一下子印在了他的左臂,痛到勞劍豪仰頭,死死咬著嘴巴裡的抹布!
“阿雄,你不把他嘴巴裡的抹布拿出來,他怎麼講嘛...”陳元茅說道。
“哦,我忘了,唔好意思啊,白燙了一下。”沙膽雄說道,一把扯開了他口中的抹布!
“撲你阿母,放開我,單挑啊!”
一扯開抹布,不是求饒,也不是如實招供,而是謾罵!
“哎呀,我說的嘛,撕開布也沒用啊,你看看,剛給他開封就爆粗啊!”沙膽雄說道,繼續拿起了火鉗!
“來啊,搞死我噶,老子在水飯房被差人三年都沒打服,怕你們咩?”
“我今日死在這裡也無所謂,倘若我能出去,我定然殺了你們!”勞劍豪罵道。
“不是吧,這麼拽啊,真係好固執啊!”沙膽雄和陳元茅,細肥等人都笑了。
在這觀塘賭檔的地下室裡,就是一個刑房,處理過很多的人和事,但是勞劍豪這樣的,還真是第一次見!
“喂,小子,見你也是快硬骨頭,沒必要噶,我阿大隻是想知道,誰特麼在後麵敢支持你!”沙膽雄問道。
“我不會講,夠膽你放開我,或者殺了我!”勞劍豪冷冷的說道。
“完了,坐牢真的能把人給坐傻,媽的煤炭明一把老臉都不要了來四處求爺爺告奶奶保你,你自己出來送死,哎,就這麼不想活嗎?”陳元茅很無奈。
“你們彆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,這人是癲的,另外幾人已經招啦!”細肥在一邊說道。
幾個被砍傷的勝義仔,被打到全身是血,哪裡有勞劍豪這般的鋼骨叉,全部都如實交代!
“和勝義的人馬,新收的藍燈籠,爛命華的人在後麵搗鬼,想趁著玫瑰姐在外麵出差,鐘馗哥在坐監,買了這麼一條死狗來九龍搞搞震。”細肥笑道。
“不是吧,傻仔,和勝義呀,港島那邊的,給你多少錢,你就這麼爽快的來送死?”陳元茅一陣驚愕。
“我吾收錢,我隻想報仇!”勞劍豪說道。
“我曹,燕趙之士啊,佩服啊!”一班人哈哈大笑。
“既然說都說了,殺了還是怎麼的?”沙膽雄問道。
“鐘馗哥都說了嘛,留在城寨,饒他不死,他自己跑出來,還搞事,這還留著乾嘛呀?”身邊的細肥等人說道。
“動手!”沙膽雄放下了手中的瓜子,抽出了一把短刀,準備開腸破肚。
“等一等...”
此刻的煤炭明,找到了觀塘賭檔,急的滿頭大汗,前來求情。
“喂,明叔,你怎麼又來了,這次可不怪我們啊,他自己跑出來的哦!”沙膽雄和陳元茅說道。
“阿雄,阿茅,給次機會,他並非自己要搞事,是受到港島那邊人策動,不怪他,不怪他...”煤炭明嚇壞了,連忙拿出了幾捆錢。
“明叔噶,你怎麼又要給我們錢了啊,這事情我們可做不了主。”沙膽雄和陳元茅擺手。
“來,拿去喝茶,拿去,我跟玫瑰講,我跟鐘馗求情,你們先讓我帶他走,好吧?”煤炭明苦苦哀求。
“明叔,人,肯定不能帶走,但是我們給你時間,鐘馗哥和玫瑰姐點頭,我們才放人。”沙膽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