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家,這是...”阿月一陣疑惑。
“阿大,真的決定要走麼?”阿勇問道。
“我們成班兄弟舍不得,你走了,那就一起走咯!”阿勇對我說道。
“對啊,大佬,既然不做了,那就全不做了唄,你不在,我們做什麼?”無數的兄弟在一邊喊道。
“胡扯,彆在這鬨,該乾嘛乾嘛去,我去找阿公。”我說道。
“大佬!”阿勇一把拉住我。
“是你,拉我們出調景嶺,現在說走就走咩?”
“要走也行,當初說好一起上山,那下山大家一起唄,你不在,我們無心在條四,除了你,我們沒法像是以前那般能豁出命做事!”阿勇說道。
“對啊,大佬,我豪哥帶我來香港,我還沒玩過癮,你就要走,我留守兒童嘛?”沙膽雄說道。
“各位兄弟,對唔住,我...沒得選,這些年大家生死與共,情義山海可鑒,但是聚散終有時...”我有點為難的說道。
“大佬,還記得打老福,我們一起叫出鯊魚仔的名嗎,你說過,麵對再強的敵人,兄弟齊心,齊力斷金!”
“內八堂削你,兄弟們各自爭氣,我在毅字堆,義哥在仁字堆,阿東在元朗德字,阿敏在金巴利,大家生意興隆,鐵樹開花,就是沒有丟你的臉,讓內八堂知道,金子在哪都發光,兄弟不管距離多遠都是心連心!”
“為什麼?因為我們豁出命為你爭氣,現在你說你要走?”
“有無想過兄弟們的感受?”
我無話可說,看著麵前的兄弟們,點上了一根煙。
“我們所有的成就,都是因為阿大你,我們跟著你,誓死不離,就是因為我們堅信你做的事情是對的!”
“你今日走,大家再也擰不成一條繩,也無法再有豁出命去一班人做同一件事的信心了!”阿勇說道。
阿月看著眾人,孱弱的身體在微微發抖,懷中死死的抱著那紅布包裹的洪門信物...
“阿嫂,我們沒彆的意思,既然要去青山道找阿公,一起去好了,我東西也帶來了。”阿勇拿出了一隻朱紅色短棍,還有自己的拜山詩詞信物。
其他所有人也都拿了出來。
“你們這到底是要搞哪般,我們打生打死,就是為了能有口安穩飯吃!”
“行了,要退出的兄弟,現在跟我走,阿月,去銀行,拿錢,每個兄弟都有份!”我說道。
我有錢,我有很多的錢,所有的兄弟,我都會分一份!
尤其是越南仔和鬥門仔,他們是我在監獄裡收的,這些年一直幫我做事!
“拿了錢,你們做些安穩營生,娶妻生子。”我說道。
越南仔頭目,吱吱呀呀的比劃著,他說不要錢,我們什麼都不會,隻會殺人,你給我們錢,我們也沒用,我們隻想跟著你。
鬥門仔也說道:“我們從珠海來,是你阿大給了我們活乾,這麼多年,我們沒加入條四正式海底,隻幫你做事,離開你,我們不知道要乾什麼,彆人,我們也不信任,不會跟!”
“大佬,你彆那麼天真了,你給錢給他們也沒用,他們殺了太多人,包括阿雄他們,你走了,以後誰罩著他們?”阿勇說道。
“昨天,青州街,勝和那邊起了事,打傷了我們三個兄弟,孝字新培養的鏹水超帶隊做事,找我借兵,我沒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