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把兄弟厚葬,彆的以後再說了。”
我說道,然後伸出了手,去到火頭仔的屍體上,拔出了紮在他身體上的一把刀。
阿勇冷著臉,見我如此,緊跟而上,伸出手,去拔掉屍體身上的刀。
阿敏,大隻牛,阿豪,阿義,紛紛伸出了手...
此刻阿月和阿玫她們也來了,阿月想要來裡麵看發生了什麼。
“彆進來!”我嗬斥道!
身邊的門生喪門權連忙捂住了阿月的眼睛:“阿嫂,彆看了,先出去...”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地上丟落了無數把血淋淋的刀,全部拔了出來,但是五人的屍體,也成了滿是血窟窿的殘軀...
我已經難過到,連呼吸都在痛,然後還不知道去哪裡發泄,那種堵得慌...
我叫來了殯儀館手藝最好的師父,我說不管花多少錢,畫的儘可能完整一點,讓我兄弟走的體麵。
至於阿茅和阿雄,我也沒有過多的怪罪,事已至此,殺了他們也沒有用。
隻是我問阿雄
“你這麼做,有無問過我?”
“為什麼阿義明確告訴你們不要去,你們還要去?”
阿雄跪在我的麵前:“大佬,我,我隻想幫你斬掉那隻老狗,我...我差一點點,就那麼一點點,就做到了...”
“大佬,我願意接受三刀六洞之罰,不過我這條命,要留著給兄弟們報仇!我帶上花園街所有的兄弟,我馬上就殺回去...”
沙膽雄的話還沒說完,我甩起來一腳,踢到他在地上滑行!
“滾!”
“自己滾出條四!”我指著他
“鐘馗哥,不怪阿雄,我也有責任,我...我沒拉住他...”
“阿雄雖有過,但是...也是一心為社團,你不能踢他走...你踢他走,他遲早橫屍街頭...”阿茅說道。
“做什麼事情,自作主張,從不問過我,還要我這大佬有何用?”我說道。
“要打,我自己沒手,還是沒腳,需要你們去送死?”
“你們也知,我的脾氣,我一直在忍,是因為阿公生病,我要成婚,你們現在這般做,是把我往絕路上逼,知道咩?”我點上了一根煙,說話都有氣無力。
爛命華,用勞劍豪來搗鬼,我忍住了。
針對毒玫瑰,斷她在港島的貨,我忍住了。
在觀塘,勝義人馬大張旗鼓來紮旗,我也忍住了。
為的就是眾人對我的期望,阿公,我嶽父,還有即將成為我妻子的阿月。
但是現在,要我怎麼忍?
我忍不住,但是還沒有機會去找爛命華,因為,是我的人自己跑去了港島。
現在外麵都在傳,是我不講規矩,暗地裡派人去殺爛命華。
我嶽父也是臉上無光,畢竟他定下了規矩,港島和九龍,楚河漢界,誰也不許過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