灣仔碼頭上
梁龍左手抓著一隻便當盒,右手拽著一根雞腿,大快朵頤,已經吃完了三份便當!
“吃啊,吃死你個混蛋,吃那麼多,吃到撐打個屁啊打。”阿義一陣無語,看著正在吃到腮幫子鼓鼓囊囊的梁龍。
“大佬,這便當,比片場的要好吃多了,看來去片場當武師,不如加入黑社會開大片呢!”梁龍笑道。
“你想開以後有的是機會,好好表現,最好給我衝到百麗大廈,把爛命華給打死,那你就不用拍電影都能成為亂世巨星啦!”阿義笑道。
“阿義,你沒事吧?”我趕來,看到了阿義,連忙問道。
“沒事,身邊帶著個門生,想不到還挺能打的,哈哈。”阿義說道。
“你哪來的槍?”我問道。
“你馬子給我的。”阿義說道。
“阿月哪來的槍?”我驚愕。
“不是月姐,是毒玫瑰啦,她不放心你,讓我把槍帶給你,她有持槍證的嘛,怕你有危險。”阿義說道。
“那你為何不給我?”
“我說我大哥武功蓋世身手好,用不著,給我傍身啦!”阿義哈哈大笑。
“行吧,你自己小心點。”我說道,擦了擦刀上的血,準備繼續往前推進。
阿義告訴我,玫瑰這次沒能來,真是可惜啊,她不來,陳軍堡也不來,若是還能像是上次打老福一樣,三個雙花紅棍來個“三花聚頂”那可就熱鬨咯!
“跛豪不讓她來,我知道。”我明白。
“但是你不知玫瑰幫了你多大忙,和醒目仔去說服了那些叔父,和字頭十幾個堂口的人都沒來。”阿義說道。
我心頭一暖,得知此消息,不由得忠心感謝玫瑰,縱然潮州幫不允許她來參戰,但是她還是幫了我大忙!
怪不得我見無數和記的字頭少了很多人,這一戰,我是誌在必得了!
“大哥,趕緊打吧,彆到時候他嗎的和記再反悔殺回來,那可就麻煩了。”阿義說道。
然後問了句“吃飽了沒有?”一腳踹了身邊的門生梁龍。
“飽了飽了大佬!”
“吃飽就繼續出去開戰啦,傻仔!”
“收到!”梁龍臨走不忘一口氣喝光一瓶牛奶,抓兩叉燒包帶著。
我們出去的時候,和沙膽雄,易忠,一起繼續朝著皇後大道推進。
中途正好大隻牛,鐵人東一班人打完回來,換班收工來吃飯。
“大佬,洛克道打通街了,過了告打士道,殺進乾諾道,直接就到百利大廈了!”鐵人東說道,帶著一班兄弟,全身都是血!
“告打士道對方什麼人在守?”我問道。
“福榮仔,秋仔兩兄弟在守!”鐵人東說道。
“秋仔,那不是...上次和我們在旺角喝酒跳舞的麼?”阿義問道。
秋仔,原名任秋元,和其弟福榮仔同為和勝義十八閻羅,跟爛命華。
他的弟弟福榮仔我不識得,但是秋仔和我關係很好。
他和我在芝麻灣一起住過同一監舍,並且時常來我和阿義的觀塘賭場玩。
當年在灣仔我們被青幫砍,青麵仔來救,秋仔和飛雄都有參與幫手!
就連阿月她們一幫姐妹在旺角和敬義發生衝突的時候,在附近的秋仔也趕過來幫忙。
“派人過去傳話,讓他帶他阿弟閃開,不然,公事公辦!”我紅著眼睛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