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晚,陳泰就是看中那兩女子
但是除了阿香,陳泰未來的嶽父嶽母,馬景泉和何香蓮都在,即便阿香不管,那也不能當著嶽父嶽母麵,做這事兒啊?
結果還是阿義想了個點子,讓陳泰裝醉,嘔吐,一番操作,然後跟陳泰嶽父嶽母說,陳泰喝醉了,怕他在這鬨事,就先找個酒店讓他睡一覺了。
說完即刻把陳泰送走,然後又讓那兩名女子,告知酒店房號,一前一後的前去。
“嗎的,傻老泰,我結大婚,他結小婚。”我一陣無語。
“哎呀是啊,想玩妞就直接說嘛,非要拿死人先扯一段兄弟情義...”阿義也無奈的搖頭。
“阿義,你這話言重了!”我說道。
“額,我...”阿義吐了吐舌頭。
“陳泰出此言,是他確實情深義重,而青麵仔,不管他是否於我站在最後對立麵與否,曾經幫過我們,怎能用死人二字羞辱他?”我說道。
青麵仔雖死,但是我內心之中,一直很是敬佩他,也是心頭一個結。
哪怕他與我為敵,卻是情深義重,不忍死後遭受任何羞辱,阿義的無心之言,卻是讓我略顯不悅。
“阿義,你於婚禮,如何開我和阿月的玩笑,我都無所謂,大家是兄弟,無傷大雅,但是青麵仔,確實幫過我們,斯人已逝,以後莫要再提這般的玩笑了。”我說道。
“是,阿大我收到,過段時間,我們三兄弟,就去祭拜青麵仔,哎...”阿義說道。
我結婚了,阿月正式成了鐘太太,我成了她的丈夫。
以後我的事業重心,將會在港島那邊,我和阿月準備搬去港島住,那邊我嶽父買了一棟大彆墅,就在他隔壁。
阿月這幾日在準備物什搬家,家中物件,需要用的搬去港島,大事小事,一手操辦的有井有條。
而我,則是在九龍觀塘的教堂賭場地下室,打開了玫瑰留給我的包裹。
點上了一根煙
拆開了包裹...
首先映入眼簾的,是一層厚厚的油紙包著的一大疊照片
韓家城的照片,我在她石澳彆墅內,被她拍下以作要挾的證據,原封不動,一張不差,全在這裡。
她說到做到,如數歸還。
我心一揪緊,仿佛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...
緊接著,是一封長信,上麵是玫瑰娟秀的字跡,字字珠璣,觸目驚心!
鐘馗,請原諒我答應赴你的婚約,但是考慮良久,最終還是沒有勇氣下定決心前去赴約。
我怕大紅的喜字太過刺眼,我怕眾人的祝福太過刺耳,我怕司儀每一句洋溢幸福的祝詞,太傷我心...
我更怕於台下以一個旁觀者的看客身份,於站在台上幸福的你四目相對...
東西,我全都給你了,沒有底片,沒有備份,其實很早就想給你了,隻是一直不舍,我想,這份證據,可能是聯係你我的唯一紐帶了吧?
這些年,這份證據,說是在我手,用於威脅你,實則,我保護它,比保護自己更加用心,生怕流入他人之手,你會受到傷害。
如今,終於放下包袱啦,還給你了呢,如果你不及時銷毀,可彆找我哦...
對啦,另外告訴你一個秘密哦,你總問我,你這麼有錢,又這麼漂亮,手段這麼狠,為何會對你鐘馗如此毫無怨言,任勞任怨的好?
那我今天就告訴你吧,你可曾記得,十幾年前,廣州過港的關卡呢?
那個小啞巴,就是我!
我當年家裡被抄家,又險被叔公賣去妓寨,我一路跑了出來,無助,哭喊,整個世界都是黑的。
我仿徨,無助,一路跑,一路哭,不知終點是何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