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點了點頭,說道:“嶽父,我知道該怎麼做了,真是幸苦您了,這麼多年想方設法幫我和阿月謀出路。”
“說真的,以前彆人說江湖路是不歸路,江湖人是過河卒,永遠不能回頭,我不信,但是我現在信了,我送您回去。”我說道。
我開車送嶽父回去的時候,嶽父一直在抽煙。
問我阿月怎麼樣了,我說阿月很好,醫生說快生了。
我嶽父一陣欣喜,說,阿文啊,我現在沒以前那麼忙了,退了二線,每天坐在辦公室裡,想的最多的,就是以後在泰國,怎麼帶外孫。
希望我們都能如願以償啊。
我一邊開車,忽然想起了一件事。
“嶽父,你還記得以前在觀塘麼?”
“那晚,阿月重新認您,您開心,喝多了,晚上堅持大半夜要去阿月母親墳前上香!”
“然後,碰到了槍手對您開槍!”
“這件事情,一直是我心頭未破懸案,當時我問您,您說不用我再查了。”我一邊開車,一邊說道。
“你還記得這件事呢?”我嶽父問我。
“當然記得!”我說道。
“當晚,那個越南的殺手,死在了顏同的警署內,後來這件案子也不了了之,我想,其實您一直知道凶手是誰吧?”我問道。
我嶽父沒說話,隻是說,都過去了,總想著這些事乾什麼?
做總華探長這麼多年,抓過很多人,也收過很多黑錢,隻挨過一槍,已經很便宜了。
“我還記得,您當時說,讓我彆查了,幕後那個人,以我當時的分量,根本撼動不了他,宛如螳臂當車,讓我和阿月好好過日子。”
“但是現在,您認為我的力量,夠找那個人了麼?”我問道。
“臭小子,你胡說什麼呢,你彆再提這件事了,那一槍,自然會有人替我去給他補回來,但是絕不能是你。”我嶽父說道。
我送我嶽父回去之後,一路開車返回養和醫院。
我看了一眼後視鏡,後麵有兩輛車跟著。
我冷冷掃了一眼,冷哼一聲,摸了根煙,點上。
然後開車調轉車頭,朝著皇後大道開去,果不其然,那兩輛車也一路跟著我。
我不緊不慢,一路降低了車速,朝著皇後大道一處賭檔開去
路過賭檔的時候,我緩緩按了三聲喇叭,兩長一短,然後打了三下車燈。
這是我為了不時之需,給門生的信號。
在賭檔看場的門生見到我的車,看到信號,連忙去賭檔值班室打了電話去百麗大廈。
“雄哥,超哥,去養和醫院,阿大給信號了,有情況!”門生即刻安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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