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賈鈺也是說好了,會半個月一送,加大產量的。
陳亭也是告辭離開了,這麼多銀子離開國庫需要記錄好。
而賈鈺也是離開了這裡,去了劉瀅的府邸。
一陣纏綿之後,劉瀅再一次滿足的在賈鈺的懷裡,臉上恩愛之後的紅暈還沒有散去。
“最近樂不思蜀了吧,來我這裡的次數都少了。”
劉瀅撅著嘴說道。
“次數少了?那我一天來一次。”
賈鈺說道。
“你要弄死我啊。”
劉瀅看著賈鈺嬌嗔的說道。
“說正事,那個紡織廠投產了,棉花什麼的夠嗎?”
劉瀅問道。
“目前還夠,不過也要購入一些,畢竟邊關將士有二十萬呢。”
賈鈺說道。
“不過不是說韃子要撤了嗎?怎麼現在又大量購入棉衣了?”
劉瀅問道。
“未雨綢繆,邊關的將士依然在冬天裡麵駐守,棉衣就算是現在用不到,以後也會用到,而且我估計韃子一定有大動作,我有種不好的預感。”
賈鈺皺著眉頭說道。
“想不出來就不要想了,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,見招拆招就好了。”
劉瀅撫摸著賈鈺的臉說道。
“說的倒也是,不過還是擔心,一旦出事,就是十幾萬人的生命啊。”
賈鈺對著劉瀅說道。
“也是,戰場就是如此殘酷。”
劉瀅點點頭說道。
隨後,劉瀅趴在賈鈺的懷裡,感受著自己男人那有力的心跳聲。
……
半個時辰之後,賈鈺從劉瀅的府邸離開了。
隨後,賈鈺去了建造琉璃廠的地方看了一眼,這裡已經完成了土地平整,正在挖掘地基,估計很快就會投入生產了。
賈鈺點點頭,這才去了燕山大營。
時間又過去了四天時間,這段時間,禮部過來了一次,說了一些成婚的事情和時間。
賈鈺也是點點頭,並沒有什麼意見。
“最近看你們挺忙的,怎麼回事?”
賈鈺問道。
“哎呀,爵爺啊,為了太子和太子妃的婚事,我們是忙的焦頭爛額,最後的結果要跟戶部要銀子,但是戶部的人都是鐵公雞啊,摳死了,一會說需要的銀子太多,一會兒說這個地方不合理,弄的我們恨不得把戶部的人扯過來讓他們寫。”
禮部的人愁眉苦臉的說道。
“給你們一個辦法,既然你們動不了戶部,就去找太子和皇後娘娘,他們可以壓住戶部啊。”
賈鈺說道。
“這,這點小事,行嗎?”
禮部的官員說道。
“太子大婚,要是出了問題,你們九族人頭不保啊。”
賈鈺說道。
“多謝爵爺,爵爺,告辭。”
禮部的官員瞬間反應了過來,立刻告辭離開了。
“老爺,明天就是去國子監的日子了。”
這個時候,沈雪晴走過來說道。
“你不說我都忘了,讓人準備好馬車,明天一早就出發。”
賈鈺說道。
沈雪晴點點頭,立刻讓人去準備了。
而在另一個人地方,一個花白胡子的老者正在看著手裡的一封信,而這個人就是李紈的父親國子監祭酒李守忠
“老爺,怎麼了?”
這個時候,一個老嫗走過來說道。
“宮裁的信。”
李守忠說道。
“紈兒的信,說了什麼?”
那個老嫗瞬間有些激動的說道。
“是小蘭兒,要上國子監了,寫信來讓我照顧一下。”
李守忠說道。
“咱們的外孫啊,不過蘭兒才六歲吧,怎麼進入的國子監?榮國府舉薦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