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另一種炮倒是可以,那種炮的造價低了一些,而且操作流程和以前的差不多,可以給草原的部隊裝備上。
劉暢把這個寫上了幾個字,放在了一邊,開始處理下一個。
但是處理完這個奏章之後,劉暢忽然感覺心神不寧,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。
“最近有什麼事情嗎?”
劉暢問道。
下麵的人愣了一下,隨後思索了一下,都是微微搖頭。
“陛下,最近無事發生,黃河水災已經控製住了,雲貴乾旱也已經開始賑災了,北邊的韃子已經撤退,草原風平浪靜,沒有事情。”
林如海起身拱手說道。
劉暢揮揮手讓林如海坐下,總感覺哪裡不對勁。
此時,在陝甘縣城裡麵的賈鈺寫了一道奏章。
“六百裡加急,送到京城。”
賈鈺遞給信使說道。
“是。”
那個信使立刻說道。
信使走了之後,賈鈺看著外麵的天色,臉色變得有些陰沉。
賈鈺知道,僅僅是一個縣太爺沒有這麼大的膽子,他的後麵一定有人,這一次牽扯出來的絕對不是一個兩個。
而到了下午的時候,王平在屋子裡麵焦急的來回踱步。
這個時候,一陣敲門聲響起來。
王平身體一顫,立刻打開了門。
門外一個長相平平的人的把一個東西交給了王平之後,轉身離開了。
王平立刻進屋,把東西打開,把裡麵的一摞紙拿了出來。
而看完了裡麵的內容之後,王平瞪大了眼睛,上麵記載的事情超過了王平的想象。
王平陷入了為難,要不要交給賈鈺,一旦上交,依照賈鈺的性格絕對會殺的血流成河。
但是不上報,賈鈺有的是辦法調查到,到時候自己絕對會失去手下士兵的信任,甚至是被兩邊拋棄,最後失去一切。
而且和這些士兵在一起,早就成為了兄弟,兄弟戰死了,自己很傷心,但是後麵的人卻在克扣撫恤金,這讓王平內心也是十分憤怒。
王平咬咬牙,拿出了一隻信鴿,把事情寫了一下,綁在了信鴿腿上,放飛了信鴿。
信鴿動翅膀,消失在了天邊,而王平則是拿起那摞紙,向著賈鈺所在的地方而去。
等王平到的時候,賈鈺已經在這裡等著了。
“調查清楚了?”
賈鈺問道。
王平點點頭,沒有說什麼,而賈鈺則是揮揮手讓王平出去,自己拿起那一摞紙看了起來。
而看著看著,賈鈺的內心愈加的憤怒,四十兩銀子,從上到下克扣,吸血吸到了死人身上。
而在後麵,則是一份長長的名單,從陝甘到京城,經手撫恤金的人幾乎都拿了。
而在京城裡麵,十幾個四五品的官員參與了這件事,而這些人就是那些自詡清流的人。
賈鈺向來鄙視這些人,一個個的拿著四書五經說著大道理,一個不合心就要撞死在大殿上麵,逼著彆人同意一些事情。
看不起武將,看不起商人,不把老百姓當人看,嘴上說著仁義,肚子裡麵全是壞水。
賈鈺知道這些人,和明朝末年的東林黨一樣,在朝堂上麵一個個要以死明誌,結果在韃子的大刀架到了脖子上麵,瞬間成了鵪鶉,要乾什麼乾什麼,貪生怕死的東西。
平時他們沒有招惹賈鈺,也就算了,但是現在,就看是你們的脖子硬,還是賈鈺的刀硬了。
隨後,賈鈺拿著名單去了外麵,召集軍隊。
但是出於保密原因,賈鈺把事情真相告訴了張濤,張濤先是驚訝,隨後是憤怒。